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容衮捧住容襄的脸,难堪地闭上眼遮挡外lou的情绪,如往常般稳声保证。
“哥哥会一直陪着你…襄襄,别怕…别这样笑……”
他的拇指在她chun边轻rou,也不知是试图抚平那让见者心碎yu裂的弧度,抑或是为确定她仍旧愿意存在。
细腻白run的肌肤被指腹茧子摩挲得微微发yang,轻易就泛了层柔纱般的粉晕。
容襄没有躲开,努力忽略那点清浅yang意,ruan声嘲讽。
“不让我笑,是要我哭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外得ti周全的容衮一时语sai,只能无措地吻着她的脸庞、鼻尖。在察觉容襄不适地要往旁躲时,他慌得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在原位,笨拙地抚wei。
难以言表的时刻,行动最为实际。
但那又shi又yang的chu2感让容襄烦恼地蹙起眉,xiong腔中有gu突突的气在横冲直撞。
她讲不清这是为何,只能靠观察近在咫尺的兄长来寻找答案。
岁月没在容衮shen上留下太多痕迹,俊眉修目,轮廓矜厉,但因睫mao上挂着泪珠的哭态,倒像个初出茅庐遇上愁心事的贵族青年。
容家的基因实在优异,后代的面容几乎被凝固在最美好的年华,就如四时不谢的妖异昙花。当然,也可能直接在盛放之年委顿凋零。
想到这,容襄艰难抬手,nie住容衮的脸pi,语带恶意地讽刺轻嗤。
“哼,一把年纪还哭哭哭……老爱哭鬼。”
容衮还未作出回应,她先被自己的话逗笑起来。
不guan动机是什么,容衮的三十年人生被她占据了大半有余。照顾成惯xing后,他shen兼父职母职,任打任骂,活像个受nue狂似的。
由此可见,责任感过强,也不见得是好事。
他已过而立,除公事外的私人生活只围着她转,更因着血缘关系而把最柔ruan的一面袒lou,容襄却不想回馈同等的情感,更不愧疚。
即使容衮从jing1神到肉ti都予取予求,她仍控制不了毁灭的yu望。
容襄在他怀里笑得一颤一颤的,手也不安分地扯散了他系得严整的睡袍,像极了幼时故意捉弄他的撒jiao模样。
和好信号疑似释放,容衮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又吻了吻她眼睛下方薄ruan的pi肤,低唤着确认。
“襄襄?”
容襄皱了皱鼻尖,轻哼。
“yang。”
“好,不亲了。”
容衮叹着气把她拢紧,不再谈论这场突如其来的情绪清算,只默默接受。他唯一能zuo的,便是等待着容襄又一次的深夜崩溃,和将拖他进地狱的手。
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xiong前就传来她闷闷的嘀咕。
“开着灯怎么睡?”
容衮稳稳地一手扣着她,一手探向床tou灯熄灭那柔黄灯光。
无可避免的,容襄随着他的翻shen从侧卧变成趴到他shen上。宽厚的xiong膛微微起伏,这是她二十二年人生里最熟悉的港湾,独属于她的游乐领地。
黑暗中,容襄的下巴尖尖戳在他的锁骨凹陷chu1,忽地发问。
“容衮,你只抱过我吗?”
“嗯。”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无一丝思考的间隙。
容襄满意往上攀,贴着他的脸庞,带了点恶意地开启人生计划调查。
“你都三十了,不考虑成家立业?”
容衮哄小婴儿般拍着她的背,语气亲昵得理所当然。
“我有襄襄陪着就够了。”
“为什么你不想要一个妻子或者女友?”
“没必要。”
“你不想zuo爱吗?”
这直白的挑衅,让容衮顿了顿。
容襄自觉扎到他了,正想再接再厉,没成想,下一秒,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到她的tun上。
“啪。”
ruan肉被拍击的脆响在静室内无比明显,也让受者羞愤得几yutiao起。
“容衮!你敢打我!”
容衮按住乱挣的容襄,平声低斥,其中暗藏的严厉甚是罕见。
“胡闹。”
因八岁年龄差的缘故,加之他自觉承担长兄之责,日常态度以温和chong溺为主,极少对她板脸,更别提动手,导致容襄在他这儿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她气得边扯开容衮的手,边张嘴就咬,却碰到了ruan热的chun。
容衮的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