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表演

        舞蹈排练室在另一栋教学楼。

        黎岁杪觉得闻津喻的邀请不怀好意，但还是站在支架前鼓捣起相机。闻津喻上前将相机摘下来，挪过手机支架，和她一起看画面：“岁岁，用你的手机拍一版试试看。”

        黎岁杪原本都zuo好被他言语sao扰的准备，没想到闻津喻的注意力倒真的都在镜tou上。

        她把自己的手机架上支架，没说话，朝后点点手指。

        闻津喻心领神会，站到了场地中央。黎岁杪调好角度，让闻津喻的shentichu1在画面的中央。本来这种活动肯定有社团的学弟过来帮忙，今天不知dao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黎岁杪抬眼看他，手指向旁边一指：“扣子，第三颗扣子扣好。”

        闻津喻相当听话地低tou将上衣的扣子扣好。

        黎岁杪调整好镜tou，zuo了一个开始的手势。闻津喻面对镜tou抱拳，分开的双tui稳稳站立在地面上。舞蹈室没有关窗，风chui进来的刹那，他的shenti似乎随着轻风移动，抬手起势，他的双臂自然地抬起，脚下的重心转移。

        轻盈飘逸的动作和风一起出现，云手推出，动作行云liu水。

        黎岁杪抱臂看着画面中的闻津喻。

        他shen材比例极好，丝毫不浪费优越的shen高。太极这种武术的呈现形式和传达的气质明明和闻津喻应该毫无关联才对，在此刻却异常和谐。镜tou里的画面力感与美感兼ju，让她都怔了怔。

        难得，非常难得。

        认识闻津喻以来，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ju备人类正常状态的时候。她的目光不自觉变柔，只分神了一秒，闻津喻不知dao什么时候停住了动作，从场地中央走到她shen前。黎岁杪本能地后退半步，按下相机的暂停键。

        闻津喻的目光黏在她的xiong口。

        他的语气不轻佻，反而十分稳重：“岁岁，怎么样？我打的太极拳和李舒弈比怎么样？”

        黎岁杪懵一下，从支架上取下手机，终于想起――

        李舒弈的叔叔是美国某华人武术协会的主席，参加过国际武术锦标赛，也有自己的武术培训机构。所以李舒弈小时候学过武术，三四年前李舒弈还参加过比赛。但这东西毕竟只是兴趣，对李舒弈来说只起到强shen健ti的作用。

        李舒弈三年前参加加州的太极拳赛事时，黎岁杪在观众席。

        闻津喻竟然连这么早的事情都能翻出来。

        她轻轻xi气，chun角微动：“你们两个都不怎么样，这样的实话会很伤人吗？”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

        黎岁杪的聪明有时liu于表面，她不会选择直接回答他这种会对自己不利的问题。闻津喻笑着点tou，握上她的手腕。黎岁杪没参透他这个笑容的深意，脚下一轻，嘴里的话还剩半句，shenti被他抵上靠墙的压tui杆。

        闻津喻向前，怀抱裹着她纤细的shenti。

        黎岁杪厌烦闻津喻这种人。

        他偶尔会给她带来失序感，而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人生中出现各种她意料之外的意外。她的神情有些烦躁，shenti抵着冷ying的压tui杆向左侧躲。闻津喻低tou看她，手拍上她的tun，再一摸进入她的制服裙下。

        弹ruan，温热，细腻。

        他隔着内ku感受，手背鼓起的青jin磨着她的tuigen。黎岁杪小tui一缩，酸得厉害。舞蹈排练室的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反锁，并且排练室隔音，没有监控，简直给他实施不当行为提供了天然条件。

        “岁岁，你以前学过芭lei。”

        闻津喻俯shen压紧她，掌心包着ruannen的阴阜，轻轻地上下磨动。

        黎岁杪腰有些麻：“这是在学校，闻津喻。我学过芭lei和你现在……嗯……”

        她的shenti被翻过来背对着他，后背抵上他的xiong膛。

        闻津喻的tuiding着她，右臂垂下从后方进入她的裙下。这种姿势让黎岁杪看不到他的脸，对他的一切行为都只能通过肉ti来感知。这毫无疑问加剧了某种刺激感，她试图向后推，但shenti被紧紧挡住。

        cuying的东西抵在她的tun后。

        太极训练服的材质比普通的衣服要ruan，因此当某物bo起时凸起的形状和ying度都格外明显。黎岁杪的手抓住压tui杆，她面前正对着“已消毒”的字样。闻津喻另一只手nie住她的颈，chun移到她耳边：“宝宝，练芭lei是要压tui的吧？”

        他让她看向脚边的盒子。

        “我给你定zuo了一套芭lei舞裙，穿给我看好不好？”

        闻津喻的手轻轻nie动她，指尖浸着shirun的内ku抵进两ban之间。

        “就像你三年前在学校表演给李舒弈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