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幸:回不去了
郁浠白本想嘲讽乔逸风的,但忽然想起现在乔逸风应该还算是“现男友”。
他一惊:“顾星池骂你?”
“也不算骂。”
郁浠白观察着苏幸黯淡的脸色,心里暗dao不妙,果然初恋就是非同凡响,这都过去式两三年了,还能把苏幸影响成这样。
“就算不是骂,那也太过分了,好歹是昔日情人呢!”郁浠白在暗戳戳chui枕tou风上面格外的擅长:“跟他当朋友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姓顾的又冷又ying的,既不解风情,还自视甚高,简直是男人之耻。”
苏幸:“……”
她看了郁浠白一眼,本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继续沉默。
郁浠白一看枕tou风战术失败了,就立刻改口,ying是挤在了苏幸旁边侧着躺下,把下巴搁在了她肩上,好奇的问:“你们俩谈了多久啊?”
“从初三上学期的十一月,一直谈到高三开学前一天。”
“刚上高中就分手?”郁浠白诧异:“你们分手的点儿是不是掐的有点太准了,而且谈的时间也ting短的。”
不到一年的时间,热恋就结束了?
“没分手”,苏幸的语气带着一种对过去无能为力且感到造化弄人的嘲讽感:“之后就是……日渐激烈的吵架……很可怕,吵了很久,声嘶力竭,jin疲力竭,开始全是我在吼,后来他也受不了了……我不想回忆了,想想都好难过……”
苏幸用手搓了搓脸,又长长舒了好几口气,好像才把气chuan顺。
郁浠白后悔追问,看苏幸这样他又吃醋又没招,毕竟也没有时光机能带他回到过去横刀夺爱:“他肯定故意跟你吵架,别想他了。”
苏幸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其实是我被下蛊了,我移情别恋了。”
郁浠白:“……”
他lou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这个移情别恋的对象,不会是简尧吧!”
苏幸强行笑了笑:“你好聪明。”
郁浠白好像能把苏幸的这些年串联起来了。
和顾星池初恋,到高中移情别恋,和顾星池闹僵分手,一心一意倒贴简尧,再次移情别恋,或者极小概率的因爱生恨,谋划报复……
但他不知dao该怎么形容:“……简尧的确……的确是简家唯一的太子爷,的确是我们A市的首富,但是……但是也不值得你迷恋到那种程度……的吧!”
“被下蛊了”,苏幸轻描淡写的说:“下蛊是不讲dao理的。”
郁浠白只以为这是苏幸对“着迷”的疯狂描述,他凑上去亲了亲苏幸的脸颊,不加掩饰的嫉妒心大起:“你会不会和他复合?不要我了?”
苏幸:“不会。”
郁浠白不太自信:“真的吗?”
苏幸:“真的!”
郁浠白:“为什么?”
苏幸望着天花板:“回不去了。”
这四个字又让苏幸心口郁结的厉害,连呼xi都成了件困难的事情。
时间会推着人向前走,她们都不是当初的模样,看到彼此双眼发红时也早不再是因为爱意。
快结束了,就快结束了,她会离开这座见证了她无数耻辱的学校,和顾星池也会彻底散开,他会飞向更好的没有她的未来,她也要重整人生,摆脱这三年的怠惰,尽快树立新的目标。
分开对两人而言是最佳结局。
郁浠白心里暗叹:回不去了,真好!
苏幸没允许自己感怀太久,撑着起来后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尝了郁浠白的手艺,真难为他路还没走利索就殷勤的给她洗手作羹汤,而且厨艺还真的可算是上乘。
“真好吃!”苏幸不吝啬的夸奖,本来以为自己食不下咽,没想到是食指大动。
“我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弱项出来炫”,郁浠白得意。
“什么时候学的?”苏幸好奇。
郁浠白:“那你就不需要知dao了。”
郁少小时候看厨艺大赛,被各种高大上的美食xi引,立志要zuo一名大厨,小小年纪非要跑去学烹饪,咬牙撑了一个月后火烧火燎的大哭着回了家,从此改了志愿,成了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艺术家。
中断的梦想就成了闲暇时的小爱好,只煮给自己吃。
两人正吃着饭,简尧的电话打来了,打给了郁浠白。
苏幸的话简尧还是听进去了,大少爷现在既没朋友也没爱情,过得那叫一个萧瑟,于是越品苏幸的话越觉得有dao理,开始想起被自己揍开花的昔日兄弟了:“当时的事,我们都有zuo得不对的地方,你现在在哪儿?我去画室没找到你人,我想看望看望你。”
“你要没事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乔逸风吧,他……唉,你也算是报复回去了,他一天没来学校了,也不接电话不见客,我真有点担心他,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
“还有点事,我也想问问你”,简尧补了一句:“乔逸风的那个录音,你是怎么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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