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边缘默默地看她，水也默默的。

        “昨天你给我洗澡了吗？”他问，指在水面无所事事地划着试温度。

        “你自己洗的。”

        “那你给我洗好不好。”

        周红意味不明地了后牙槽，扎起长发，半跪下来给他脱子，弯腰把水放了一半，取下花洒，抬抬下巴示意他进去。

        现在水有点少，只到周礼群脚踝，他仰看看自己姐姐又局促地低下，不明的火烧到他的脖子上，蜿蜒至腹间，映得脐钉很漂亮。

        女人用目光摸过他逐渐泛粉的子，脱了针织衫和子，背着手解开衣迈了进来，在弟弟紧缩的瞳孔中着花洒跪坐在他间。

        周红很少和周礼群赤诚相对，不，应该说是从未把自己剥光了放在他眼里。

        无论是调情还是真，她总是穿着上衣，衬衫，睡衣，或是别的什么，总之她上总是有件遮的东西，有的姿势周礼群被她弄得太痛苦太舒服，死死扯着她的领子，牙连她和那薄薄的衫子一起咬，把脸上的泪和口水全蹭到她上，她也不脱，只是单手抓着衣领狠狠着他，低柔训话说不能这样。

        周礼群知他不应该这么盯着看，但女人心口和腹的疤却梦魇般攫住了他，如同两只长有芒刺的细长眼睛与他长久地对视。

        “闭眼。”

        周红的声音在浴室里有着撩人的混响，她举着花洒浇在周礼群脸上，指腹抹过他的文雅的眉骨和眼窝，挡着鼻子小心他呛水。他的发被水打，幽黑的发丝沾在嫣红的颊上，一缕一缕的都是昂贵的鲜美。

        周红洗过脖子，锁骨和手臂，看着那些地方紧绷而迅速染上异常的红：“真漂亮，好像匆忙的时间都格外疼你。”

        “不！”周礼群闻言弹起，肩膀不小心开了淋蓬，细细酥酥的水仿佛从天而落，像迷蒙的雨，他抱住周红，脸贴在她肩膀上失神呢喃……

        不，你永远见不到了，我风华正茂的时候，我的二十几岁，我真正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无论怎么小心地保护……

        感受到背后的抚摸，周礼群孩子似的下意识地去寻找姐姐的，尖带着涩涩的茶水香。周红把他半拽起来，搂住他的后腰，收紧，让他的完全贴近自己，用力碾着那浅淡的，蹂躏得靡艳。

        周红缓缓把他的一条架在手臂上，着他的口，那翕动的褶皱几个小时前被得烂，很好推开。她的发也被淋了，扒在背后，但她没有关淋蓬，拧开放水阀，让水慢慢走。因为她觉得周礼群这样很好看，像是盛装溺死在鲜花溪的奥菲莉娅，甚至比她曾经读书时的想象的还要私密美好，朦胧的雨雾披在他平直清白的肩膀上，锁骨映着晃动的水面，仿佛晃动的梦，胀得滴滴的，被工业制品伤害着，睫沾染水汽，沉沉地垂下。

        他抬起清冷的眉目凝望着周红，那一刻周红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全，他是那么眷恋她，渴望她的亲吻，她的安抚，他贞洁的，泡沫的生命仿佛只有在亲生姐姐的下才能开出最媚的花朵，结出最甘甜的果实。

        浴室里有专门清理私的，周红把引了进去，温的涨腹感让周礼群发出低低的呻，他皎白的盘在周红腰间，能清楚地感受到脆弱的地方被水的力量挤压塑造，他皱起眉拧腰，骨又被牢牢掐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