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太师,无法让其他人代劳!”
后者面无表情。
他咽了口口水,难不成这老东西知道了账簿丢失一事?
他在阳谷县家大业大,绝然不会做出如此行经。
武直嗤笑一声并未说话。
“大人,我还有最后一件可以证明清白的东西,可否让我回府,亲自呈上?”
蔡太师都被他给搬出来了!
“你不想要账簿了么!”
柳宛对武直歉意一笑。
“西门庆,你这是作甚!?公堂之地岂容你无所顾虑?你若是再无法自证清白,本官就要依法处理了!”
“是!”
武直皱了皱眉头,他总感觉有那么一丝阴谋在其中,只可惜他现在当局者迷,也无法判定这西门庆想要做什么。
账簿?
还是说账簿失窃,就是这二人的阴谋。
“给我派人去追!现在的他还跑不远!”
还是说,这贼人手中还有蔡太师的信物?
这西门庆还真跑了!
他可以当得上大宋第一奸臣!诛了十九族都不足以洗脱他的罪民。
西门庆咬紧牙关。
让那位花太监出来了。
那西门庆还能跑了不成?
什么!?
难不成是联系蔡太师保住他?
武直也是大惊失色。
西门庆当即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若是真如此,他就要祸水东引。
西门庆惶恐不安的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他的态度终于恭敬了不少。
柳宛吐出一口气,招来了捕头。
这一刻,他的大脑疯狂旋转起来,权衡着其中利弊。
“回禀大人!不好了!那西门庆跑了!捕头死在了他的府上!全府上下,已经没了西门庆的身影!”
这蔡太师治理国师?就差把整个大宋给卖了!
不用他去说,柳宛也早已经坐不住了,他再度派人去寻,不消多时,这捕快风风火火的去,又急匆匆的返回。
柳宛猛然站了起来。
“你随他回府去寻证据,两柱香的时间必须回来!”
衙门什么时候都能升堂,那武直也让自己秉公行事,因为涉及太师,小小的放个水,也无伤大雅吧?
武直心中那个不祥的预感,越发的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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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一个证据还留在西厢房里面!
昨天晚上,西门庆和李瓶儿的媾和之事,这可都是被他看在了眼里。
“公堂之上原本不可如此,但看在太师治理国师辛劳,给其门生一个小小的恩惠未尝不可。”
柳宛瞪了他一眼,随即呵斥道:
武直沉思下来。
可是汴梁距离阳谷县脚程足有五天,等到消息传到蔡太师的耳朵里,估计西门庆的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
西门庆眼神一喜,连忙道谢一声就赶紧走出了衙门。
柳宛摇了摇头。
柳宛大惊,下意识就看了一眼武直。
“完了!”
很快,两柱香的时间已经过去,但还是迟迟不见捕头和西门庆的身影。
“东西在何处,自有捕头前去寻来,你且告知位置便可。”
他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有大大的两个字眼。
届时证据真可证明其清白,最终大家也都是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