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的死士杀手，固然培养起来不容易，但也不是损失不起。

        楚九公子笑笑：“不用，自有人。”

        小楼瞬间被黑暗吞没，加上酒桌推倒的声音，灯台摔落的声音，一时陷入混乱。

        －－－－－－题外话－－－－－－

        这回有侍卫牢牢护着，楚九公子倒是不慌，只是相似的情形不由让他出苦笑来。

        楚九公子明白了：“原来是他啊！怪不得……”

        不过，既然她什么知……

        香夫人垂着一言不发，但攥紧的手出了一些情绪。

        “三小姐……”

        空的榻。

        楚九公子眯起眼睛适应重新得来的光明。

        “就是他。”徐叩了下酒杯，“他心爱的弟子被我弄废了，当时九公子也在场，这笔账怕是记到了我们每个人上。”

        “为什么不杀我？”

        徐随手将楚九推给他的侍卫，说：“护好你家公子。”

        徐刚要张口说话，忽地将桌子一推，拉着楚九公子后退：“来了！”

        外面的侍卫进来，短暂的混乱过后，烛火重新燃起。

        香夫人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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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回应，便影一窜，从窗口攀出去了。

        话音刚落，“咻”的一声有东西疾而来，灯台骤然打翻，烛火应声而灭。

        侍卫面诧异：“我们不追吗？”

        楚九公子轻轻点：“且我河兴与江北相邻，倘若河兴乱起来，他便可趁机一举吞占，既报了仇，又壮大了势力。”

        而香夫人就是那个不算大的代价。

        楚九公子点点，自言自语：“至少这回没叫我当靶子，相比起来，还是三小姐厚点。”

        灯灭的时间里，只有酒桌和灯台打翻了，其他东西和刚才别无二致。

        她当然知自己是什么，当了死士，就不能算人了。她只是一把刀，活着为主人，没用了就去死。哪怕知自己只是一步闲棋，她也不会伤心。

        “正是。北边打得正火热，无暇顾及。他想报江越之仇，离得最近的就是河兴了，一举两得。”

        吃完饭想睡一会儿，又睡迟了……

        楚九公子淡定地回：“叫人把这里收拾了。”

        在南源的时候是这样，如今在河兴也是这样。怪不得自己求亲不成，这两人行事，本就是天生一对嘛！

        “这下让他失望了，河兴安然无事。”

圈禁的时候就已经完了，便是早年在禁军中安置了人手，发动政变是何等重要之事，怎么就这么顺利翻了？我虽不知他如何打动那个帮他的人，但我知，能一起这要命的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你说是不是啊，香夫人？”

        没有东西破坏，也没有人员伤亡，只除了――

        徐笑：“对他来说，不过是步闲棋。倘若事成，轻轻松松得到河兴，那自然是大喜。便不成，代价也不大，何乐而不为？”

        侍卫过来请示：“九公子，犯人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