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我的话本来不及说完迟澈就失控地吼起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一边吼一边掐住我的脖子单手解他的带。

        他在我的肩膀脖子和手臂上到啃咬，我在不同的疼痛中沉沉浮浮，像一条溺水的鱼。琳似乎还呆在那里，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气愤，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呆这么呆。而另外一种心情是甚至都不敢气愤的震惊：迟澈在说什么，迟燃已经把我卖给他了吗？

        我看着他变得像墨一样黑的脸，坚而叛逆地复述：“我要去找迟燃。”

对待我？

        我拒绝和他对视，他的力又加大几分，顺着我眼神的方向看过去，是背对着我们站着已经习以为常的园丁。“那边那个女的，给我扔到禁闭室里去锁起来。”

        “放开我，”我镇定下来看着他悲恸的眼睛和不断溢出的眼泪，“我要去找迟燃。”

        “你让我和琳走吧。”感受到迟澈间的凸起，我心不在焉地说。

        他重新俯下，贴着我的耳朵呵气：“阿朝，你再说什么要和琳一起走之类的话……”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我的甬，“……我就打折她的。”

        但他没有留给我更多反应的时间，不由分说地俯下来吻我，修长的手指伸入我的发间，的深深浅浅地与我交缠，津的交换，就像每次的交换一样暧昧而缠绵。他的重量压住我单薄的，有一种沉重的安稳。手指顺着脖颈一路抚摸下来，将吊带裙的扣子也一路解开。我的肤袒在泥土和草叶上，而另一面在他躯的庇护下，温的温传导过来，隔绝开晨雾的凉意。

        语毕，他重新温柔地亲吻我的，侵略的带着清冽的香气探入，手掌覆盖住我的脯轻轻地。口腔里充满了迟澈的气息。我的周都充满了迟澈的气息。安定的，像一样。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他茸茸的脑袋，下微微起迎合他的手指。落的眼泪让耳鬂的发变得，就如同轻轻抽送的手指让我的甬变得

        他掰过我的下巴：“为什么还在走神？”

        “我求求你了迟澈，你让我回去吧，不能待在迟燃掌控范围内，我真的会死。”我非常，非常认真地说。“难这些你自己不知吗？”

        “你要我放你回迟燃边，是吗？”没有情绪的低声发问。

        “所以你接连逃跑，就是为了回去找迟燃。”

        “我是迟燃的…”棋子罢了，不听话就会被舍弃，我想活。

        迟澈像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垂下沉默，情绪逐渐安定下来，我看不见表情——但，不，不是安定，我觉得他的变得逐渐僵，一动不动，像远依然呆住的琳。良久，他低低地说：“你刚刚说什么？”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我的小命都握在迟燃手上，迟燃要我死我就别想偷活，我失踪失联这么多天，再这样下去，万一迟渊怎么样了，我怕是会被迟燃活活剥。这些迟澈都不可能不知，不是，难他想害死我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憋着气挣扎着尽量大声地问，“你干什么？”

        “你简直有病。”

        “迟燃掌控范围内……迟朝……”

        “干你。”他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没有情绪。

        我有点不明白，我本来就是被迟燃带回来安排在迟渊边的棋子，我不信迟澈不知这一点。迟燃从不听借口只看结果，被迟澈禁在这里已经是我失职，回去继续履行我的任务有什么问题。“……是。”

        迟澈有点慌乱，语气温下来，手足无措地安我：“对不起，对不起阿朝，对不起阿朝，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是不是太疼了，对不起阿朝，我怕松开手你就跑掉了……”他拉开我捂住眼睛的手，眼泪滴在我脸上，倒像是我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阿朝，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余光中被吓呆的琳，突然觉得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