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靠近，飞快地吻了他的脸颊。“你也别闲着，帮我一收拾。”

        “不……不……”楚窈退缩了，刻意出讨好的笑容，“生命诚可贵。”

        他不顾楚窈的挣扎，生拉拽将她带到阳台，唰的一下打开窗，冷风呼啦啦灌进来，被风一，她脑清醒不少。

        楚窈受了惊吓，急忙退到墙角，眼看退无可退，她只好将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把刀尖指向他，可他好似看不见，还是一步步近，甚至企图伸手抓住她。

        “不死了，我不死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宁愿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是吗？那好，我们一起去死。”

        “不可能。”许霖远定定地看着她，神色冷冷的，一点也没有要妥协的样子。

        “这里是13楼下去必死无疑，是你先还是我先？或者我们一起？”

        楚窈面色如纸，瞳孔有些失焦，慢慢回过神来，看着他仿佛是洪水猛兽，眼睛里满是恐惧。

        “许霖远，你放开我！”

        “你疯了吗？”楚窈瞪大眼睛，慌张又无措地看着他。

        许霖远嘴微张，有些迟钝地放慢了呼，他回过神来，俊逸的面庞已经晕染暧昧的红。

        “你害怕啊？没关系，我先来。”

        “我们可以再谈谈，不用要死要活的。”

        许霖远健步冲上来，死死握住她两只手腕，一双红着的眼睛，犹如嗜血的野兽。

        闻言，许霖远懒洋洋地抬起眼，看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手住了她白皙致的下巴，用力抬起，“这是我们的宿命，你逃不掉的。”

        他随即从架子上也抽出一把水果刀，将左手的袖子撩起来，出半截白皙的手臂，他飞速在手臂上划了一刀，掀肉破，鲜血汩汩滴下。

        “把东西放下。”

        楚窈还想再开口，看他的手指又动了，吓得连忙扔掉了刀子。

        “好。”

        她压抑着干呕的恶心感，手腕不停发抖，脖颈间已经溢出细细的鲜血，声音颤抖：“我不要和你回去，不要和你上床，不要当你的情人。”

        她像从前一样对他颐指气使，让他把衣服都叠起来进行李箱。

        见许霖远专心致志地事，楚窈悄悄离开卧室，快步走到厨房，她从架子上抽出一把水果刀。

        “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吼声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看她手里拿着刀，许霖远脸色大变，然而一瞬的慌乱过后，很快便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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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窈无助地摇了摇，脸颊淌满泪痕：“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到……”

        “你别过来！”

        许霖远双眼紧盯着水果刀，嗓音沙哑，溢出一丝难得的慌乱：“好……我不你了，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

        他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近乎有些狂热地看着楚窈。

        “把刀放下。”许霖远幽黑的瞳仁深，一片淡冷。

        许霖远放开她的手，旋即踩着栏杆就要爬上窗台，楚窈吓得半死，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男人。

但我是个念旧的人，还是想要都带走。”

        割腕吧，太慢了。割脖子，会不会太疼？楚窈拿着刀在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