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你没看过？”

        他穿着黑色丝绸睡衣，更衬得肤色白皙，衣领敞得半开，出结实的肌，像古时勾人心魄的狐狸。桑满打开视频第一眼，脸就红了起来，低小小声：“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过那么多次，桑满还是见到他的就害羞。尽都对对方熟稔地不能再熟稔，桑满脸红的样子，还是会让他感到心动。

        严格意义上来说，赵嘉宁和谢西隼其实是一类人。把你当成重要的人的时候，能掏心掏肺对你好，如果你了令他失望的事，他就会把他给的那些好，毫不留情收回去。

        说归这么说，他听话地没再继续动作。

        “我总感觉你的状态怪怪的，从下午你给他打电话开始。”

        她没太听清电话那讲了什么，只能从桑满说的话来推断：“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他，或者他是不是有事瞒着你。”

        “而且你们都在一起五年了。”赵嘉宁耸肩，“分了多可惜，能解决问题就努力解决呗。”

        晚上，桑满洗完澡，接到谢西隼的视频邀请。

        “够够够。”

        桑满的心重重了一下。

        谢西隼语调轻佻：“我不这样，怎么把你骗上床？”

        果然，他不仅看到了那个表情包，还把那行字给记了下来。

        赵嘉宁最终下定论，她把肉全堆到桑满碗里，也不她吃不吃得下：“有什么想不通的你就和他好好聊聊呗，实在不行还能找我，我肯定是无条件支持你所有选择的。”

        那明明是个很难缠的客。

        “一码归一码，我又不是瞎子。虽然他以前干的事不厚，他现在对你的好是真心的，给钱也大方。从这点上看，比我那些傻前男友好多了，想想真是辛酸泪啊！”

        “你前两天还在提醒我谢西隼当初的赌约呢。”桑满笑，“怎么又倒戈向他了。”

        “你看起来心事重的样子。”

        “真的。”

        “真的吗？”

        他和桑满分享着今天的日常，比如飞机延误了半个小时，他在机场吃了碗味一般的拉面。又问桑满今天拍摄怎么样，怎么突然想到给他发消息。

        “还是说，客人您不太满意？”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五年，还是青春里的五年。

        她观察着谢西隼的反应。只见他愣了下，像是没料到她会问这问题，旋即笑着安抚她：“顺利的，就是对方太热情，我可能得多留两天。”

        -

        桑满默不作声，谢西隼变本加厉，手指勾着扣子边缘，衣领拉得更开，看着要把剩下扣子一并扯下来：“那这样够不够？”

        “……”

也会比较感，迟疑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

        桑满说了半句实话：“我就是想问问你工作顺不顺利，那个客没为难你吧。”

        谢西隼哼笑：“这算什么色情。”

        桑满垂下眼，想，骗子。

        情侣之间最忌讳这个，隐瞒通常是误会和猜忌的开始。尤其桑满和谢西隼刚从学生时代转到社会，生活节奏也会和以前大不相同，又会是一轮新的磨合。

        桑满及时宣告投降：“你别脱了，小心网警来查你淫秽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