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澡，你帮我洗。好久都没有人伺候我洗澡了。”

        “最后是你选了我。我自认为轻功不错，想去什么地方随时都可以去。你就不一样了，中山王之后肯定找你麻烦。”

醋意。

        “对呀，明抢的事怎么能叫偷？”

        “九王爷不喜欢用他认为不好的东西。如果你暂时不出手，杯子也可以继续代存在我这里。”

        飞燕一进门就双脚踩着踏凳躺在白影床上，她摊开了子，说：“你可真贵。我都不知那个夜光杯能不能卖到一万两。亏了亏了。”

        “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有时候是同时伺候几个男人，有时候是恩客点了几个男人伺候。”

        “那你上有一万两吗？小心公跟九王爷告状，到时候饶不了你。”

        “飞燕姑娘，今天晚上白影应该怎么伺候你呢？姑娘说亏了，而我会让自己物超所值。”

        “上面的字不是汉文，我不认识，也不是很能闻出来。”白影说。

        白影关上门窗，看着摊开躺在床上的飞燕，说：“你一介女儿，居然敢在这种地方扎眼？”

        “这算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

        “是橄榄油。”飞燕坐在浴桶里，她的发简单扎了一下，放在浴桶外面。

        “偷别人的东西，心里过意得去吗？”

        “那有没有同时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

        “敢问何半仙芳名？”

        “有。”

        白影伸出从下往上舐，他的鼻尖和嘴蹭到了飞燕的阴。白影伸出，向两边的阴逗弄。白影闭上眼睛，用嘴住那些感的肤，或是用舐。白影见过无数男人的，却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和感受到女人的，闻到对方的香气。

        白影发现谷实是飞燕最感的地方，于是更加卖力地附上去，用不断弄那个致的小物。男人高可以以出为判断标准，但白影无法判断飞燕是否满足。或者说，飞燕的高时间可以持续很久。白影没有说法，专心着嘴上的功夫，也不觉得累。直到飞燕说了一句：“可以了。”

        “你真是见多识广。”

        “这里真是彩。”

        “真是令人伤心。”

        “何河，河水的河。不过都是假名，没什么要紧的。”

        白影打开了一个玻璃盒，将油倒进浴桶的热水中。油很快溶于水中，又顺着水蒸气让屋子充满一种清香。

        “偷的宝贝多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飞燕还是那样躺着，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白影站着和她说话，看着飞燕那副随的样子。白影弯腰撑在床上，他的散发落在飞燕脸上。飞燕闻到了一清爽的香气，气氛中多了些旖旎的情思。白影一只膝盖撑在床沿，然后将两只手伸进飞燕的衣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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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那些长相奇怪的高个子商人从大秦那边海运过来的。这样的稀罕物，不会是中山王送给你的吧？”

        “不能。”

        “姑娘是我的恩客，自然是我服务姑娘。”

        白影的两只手绕到了飞燕的后背，却只是灵巧地拆开了飞燕的裹布。白影抽出那条长长的白布，扔在了一边。这时候，白影却整理好飞燕的衣物，下床双膝跪在脚凳上。白影脱下飞燕的下裳，看着两红莲，上面和男人一样长得发，只是更稀疏些，隐藏在两片肉最前面的是古实。

        “过段时日再作打算。”

        “只是会发光而已。要说值钱，你房间里烧的熏香，床上的铺面被子床帐，还有你上的玉佩，哪样不值钱。”

        “是。”

        “你才是彩。在皇大内偷盗宝物，还敢开罪九王爷。”

        “我偷过那么多宝贝，这点小钱当然有。”

        “那个东西你近期打算出手吗？”

        “可能那不叫偷，叫抢。”

        “那个杯子真神奇，大晚上还能发光，肯定能卖不少钱。”

        “不给你添麻烦了，我会把它带回住的地方。对了，我有时候会在城西王家酒铺旁边的那条窄巷的侧边摆摊算命，你可以问何半仙，不要说什么飞燕。”

        “扎眼怎么了？那天我还看了听了活春。”

        “那我要告诉你，我只能算是小偷小摸。像皇，里面放了不知多少金银财宝，不都是历代皇帝从国土之上的每个百姓那里偷来的吗？”

        “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姑娘还要我伺候吗？”白影着嘴，回味那种淡淡的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