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被那个男人骗了柳蓁,女人对他来说不是母亲就是工
,最终你也会成为斯聿的牺牲品。’
柳蓁觉得热,她的脑袋越发胀起来,与此同时,她的眼神穿过眼前男人的脸,她的脑中出现了同样一双,这样漆黑但冷漠的眼。
中那双黝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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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抚摸着她
上的伤疤,轻盈的
碰,他看着她后背上那么密集的疤痕,像是用什么东西反复被抽打出来的,结了痂,
了血,新生的血肉还没有长好,又被反复的抽打。
她侧过
,伸手扯过那床被子想要重新躲避起来,急切地,躲避这忽然回忆起的――
‘你在躲什么,给我站好!再敢掉躲今天就在桌子下面吃饭!’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女儿不是答应过爸爸吗?’
“你再仔细想想,你再仔细想想,什么叫‘心甘’?”
大个子男人站在她的背后,高声大嗓的如同阴影一样笼着她幼小的
。
“你从始至终都被虚假的‘神圣’主义给骗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像当时在孤儿院发言时那样权威,同样刺入她心。
“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感到怜悯的心痛,愤恨,“这些地方,很疼吧?”
但她认为她们这都是错误的想法――
“看看这些伤。”
与她脑中抽打的声音掺杂着。
她想要蜷缩,想要用被子蒙住自己的
,但男人的声音还在持续:
她作为女人深知自己的无价之
。
‘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现在,跪好了。’
他的发丝一丝不苟,他的着装是绅士的标准。
生育即为创造生命,这个听起来好像伟大的词只是用来消耗和拖垮女人生命的‘伪权力’,胎儿本
就是寄生虫,会让她的
迅速衰老,破坏她的力量。
她这样喊着,也不免声音里的颤。
茜她的梦想就是在有朝一日离开组织,嫁给一个平凡拥有‘爱’的男人,像贝拉教母一样生一个自己的孩子。
‘犯了错的你难
不该受到惩罚吗?’
一
――疤的过往,刺耳惊心,这是她埋葬了的,永远不愿提起的回忆,她老是刻意遗忘它,就当从不存在。
她的主人,是他给了她生的希望,她的生命是他延续的,所以她理应当为他付出,不
是快乐,还是痛苦,反正人本来就一定会承受这些。
但他的手指刚抚上去就被女人猛力地打开,宋寅生抬
看向她……
什么叫
心甘,你再仔细想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