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确实是,嗯,有打钱过来吧?”
“有。”
“那起码还算给钱了,你要知有的夫妻是那种生下来就不
的,什么责任呀,什么义务呀,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嗯……”
“你妈妈很爱你爸爸吗?”
“嗯!”
“那你爸爸会天天给妈妈打电话吗?”
“没有。”
“一周打吗?”
“没有……只有每个月的汇款。”
女孩子一琢磨,“不会是什么机密任务吧?难你们日本也要研究
弹吗,
弹要去北极了吗?”
“南极。”
“噢噢不好意思,南极……南极,武
,倒是也有可能哈。”
她安:“那既然是机密任务,大概也就情有可原了,我们那边的专家也经常是一去参加任务就消失了,也不和家里人打招呼,嗯,尤其是国家机密的。”
“真的吗?”
女孩子严肃的说,“是的,我们的很多专家都是等任务结束了很多年,甚至去世之后才爆出来他们参加过机密任务,你要好好照自己,能帮妈妈干活就干活。”
“好。”泽田纲吉点点。
“哎呦茸茸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叫我淳就好了。”
“纯?”
“不是,”她停下来,拉过他的手,在手心里一笔一画地写到:“三点水,代表了辽阔无际的水面,一个点,一个横,像不像一个人拉着锄在田间干活呀?一个口,旁边还有一口井,绳索摇着,在咕噜咕噜的上水,还有一个孩子,在田埂边玩。”
淳写的很慢。
她写的是汉字。
泽田纲吉似懂非懂。
眼前飞快闪现了一幅幅割裂的画面,汪洋的大海,一望无际的金色麦浪,一个着汗水的人,井边摇动的手杆,旁边玩闹的小孩子。
不知为什么,他想
泪。
“这样的画面是不是很淳朴呀?所以我们要珍惜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哦!”
“我叫纲。”
“纲吗?”
“对的。”
淳笑了起来,“我日语学的不好,つな,有绳子的意思吗?”
“有的,但是不能当名字叫。”
“好好,纲。”
“那当动词讲就有连接,交织的意思是呗?”
“可以。”
“噢噢——”
她开心的晃着,发饰随即跟着摇摇摆摆:“嘿嘿,我猜咱们俩之间的缘分还不仅如此,下一次见面,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交换我的全名给你。”
“我也一样。”
泽田纲吉说。
“嗯呐,趁着夕阳还有,我们加速跑吧?”
“啊?”
被拉着跑的泽田纲吉想把手甩掉,可是她牢牢的把他的手拉住,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