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一个年纪相仿的人与自己一起挥洒汗水和分享见闻,让韩业臻终于感受了一种来自朋友间的快乐。
沈度说得那些事情,都是韩业臻闻所未闻的,那时的他也是个孩子而已,不自觉被勾起好奇心。
而后,韩业臻便哀求两位师傅,让沈度旁观学习,难得韩业臻求人,两个师傅就答应了。
沈度穷怕了,饿慌了,死在街,或者死在韩家都一样,至少死前能吃顿饱饭,有一个有瓦遮
的地方。
韩业臻从小就受教黑白双煞,黑爷主教格斗武术,白爷负责各种武的运用,当然,白爷那诡秘的
法却不是个个能习来,还需要一些先天的因素。
早些年韩老爷子在南洋也是一方霸主,叱咤风云,手下众多,不泛能人异士,其中就包括白玚和黑畅。
“哼。”韩老爷子黑着脸,冷声:“不惊动两位爷,能把沈度拿下?沈度跟得你太久了,他不仅包庇你,还对着我阳奉阴违,恐怕早就忘了谁才是他真正的主子。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他点教训,让他知
在韩家
狗就要有
狗的样子。”
韩业臻从小读书练武都在家里,没有同学,更没有朋友,他的天地里只有韩家,脑子里只有韩家人。
他无关?他可是你一条忠实的狗,俗话说得好,打狗要主人,我现在打的就是你这个主人的脸面!要不是这样,你肯回来?”
但沈度的格对比韩业臻真的开朗太多,人本就爱说,整日被打得鼻青脸
还笑嘻嘻着给韩业臻说他过去在街上的经历。
韩业臻一开始对于沈度没有特别的感觉,甚至有些嫌弃他是个黑不溜秋,里
气的。
那算是在那段枯燥疲惫日子里,韩业臻唯一的快乐,也是那时起,他与沈度不再是少爷和陪练这么简单。
所以,沈度算是黑白双煞半个不记名的徒弟,以他的手,一般人可是拿不住他。
韩业臻不备这先天因素,就算没有习得这
法,两位的本事他也是学得八八九九了。
而沈度天赋异禀,格不仅扛打,居然在陪练的过程中,还从韩业臻
上学到不止一丁半点的功夫,偶尔还能出其不意给于韩业臻反击。
韩老爷子骂得不留情面,韩业臻至此都没有过大的反应,甚至点了点,似乎也赞同这说法,“既然是我的一条狗而已,何须惊动到黑爷和白爷两位?”
沈度是个孤儿,十三岁就来韩家了,一开始,他只是作为韩业臻的人肉靶子,陪练的工。
在往后一复一日的相中,感情逐渐深厚,沈度不仅是韩业臻忠诚的手下,还是他得力的帮手,是他过命的兄弟,更是他的莫逆之交。
只是有一样,需要签订生死契,打死一概不负责。
因为穷,因为饿,沈度从小混迹街,鸡鸣狗盗,打架斗殴之事干得不少,随听闻韩家招揽一些孩子给小少爷当陪练,包吃包住,逢年过节还会有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