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一闪而过的亮光晃了下，贺女士眯了眯眼，“你脖子上什么东西？”

        蒋弛：……

        在家的贺女士和坐在旁没出镜的蒋父齐齐沉默。

        上的人沉重呼，她缓缓移到结，手下在腰侧画圈，“我才在家待几天，刚考完试，怎么能跟你走呀。”

        “不是，”他转回来，略带点少年气的笑了笑，灯光照在发上，刚洗完澡还是顺的发型看起来多了几分温顺，额发遮挡下桃花眼泛着细碎的光，镜向下，照着勾起的角和上半，“这不是要带漂亮的女孩子回家吗，不拿出点诚意，人家怎么敢跟我走。”

        他拉着黎书的手在自己上摸来摸去，咬着息，“这样也不行？给你玩，也不行？”

        一个又一个“明天回去”，最后真正坐上飞机的时候，已经是第十五个“明天”了。

        认命似的闭了闭眼，蒋弛埋她颈侧，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黎书，烦死你了。”

        “不是不跟你回去呀……”她抵在他肩细声细气，“是现在不能跟你回去。”

        “哎呀！”黎书被他闹得面红耳赤，指尖到似的蜷缩，轻轻挠了一下腹肌，蒋弛就闷哼一声，贴她贴得更紧。

        背上的手被他拉着在腰侧用力，摸到凹陷的腰窝，再移到块垒分明的腹肌，全的肌肉没有一块多余，薄薄一层肌肤覆盖，透着这个年龄段独有的少年野。

        贺女士在远方打来了几通电话，一次他在陪黎书逛街没接到，一次他在和黎书看电影直接挂断，还有一次，他接了，但是黎书那天刚好被他惹生气了，他忙着哄人，答得敷衍，说不了两句就“明天回去”。

        贺女士在那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同样一阵镜晃动过后，出桌上他走前撕碎的资料，“你再半个月后回来也行。”

        汗顺着脖颈下，交织出青涩与成熟的魅力。

        “你先好好回去，等到了快去学校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好吗？”

        他沉默半晌，将镜翻转对准地上散乱的行李，“明天回去。”

        临走前收拾行李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得好像太过了，给刘叔发了个消息说明自己的航班号后，第一次主动给微信里的“贺玉凌”弹了个视频。

然后学着黎书最开始的语气，“黎书，好烦啊你！”

        不一会儿。

        蒋隽：转账30000。

        蒋弛还在摸着项链笑，手机收到消息提醒。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他母亲在那边冷冷丢下一句，率先挂断电话。

        ―

        晚上七点，接得很快，几乎是对面画面一出现，蒋弛就听到一声喜怒难辨的“哄好了？”

        终于注意到了，蒋弛角勾的更大，“漂亮的女朋友送的，好看吧？”

        黎书不走，蒋弛也不回去。

        蒋隽：没出息，谈恋爱大方点。

        “真有你的。”

        蒋弛沉默不语，她眼睛亮亮地亲上去，结动一瞬，她又拖长尾音，“过几天嘛，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