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或许应该一起去。”

        他好像在谈论一场普通的投注。

        “就像你刚刚说的，在某种程度上，我确实可以认为，你和我的姐姐有着几乎一致的灵魂。我并不相信转世之类的事情，但显然，某种类似的情况发生了。我购入我刚刚所说的‘可能’，也有一段时间了。”

        也许继续问问题，他会

        “如果你们愿意来的话。”

        “等下，你，为什么买这个，为什么为我买？不对，你，到底是为谁这些？”

        “那么，你知为什么，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温收起手机，再次看向丹尼尔。而他只是稍稍低着，并没有别的事。

        “我不想撇开责任，因为谁都不知，自己是否无意中成为了某件事的推手。但我绝不会想要的是，伤害我的姐妹，这是最基本的事情。无论是你，还是苏莉温。”

        “守护天使原来是应聘上岗的吗？”她非常疑惑，希奥多本没提过这些，他的说法完全不是这样的。

        “你一开始就知我不是苏莉温了？”

        他的目光，始终从容地落在她额间。

        他打破了沉默。

        林温说好。

        她打电话过来，问明天要不要一起出去玩，说她已经叫了赵临德。

        “我相信你能找到正确的方式面对任何事，我确信你有自己的想法。”

        “他到来的本原因，是我考虑到你需要一个守护天使。当时我列出的条件是，在外形上足够优秀，格较为柔和，不要太聪明，不要有算计之心，同时有着牢靠的背景，不会受到美国天界的支。但现在看来，我想他有很多问题。如果，你需要的不是希奥多，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

        “不，我不能看透人类的灵魂，而且我也不完全理解，当天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已经有足够的事实能让我出判断，而你又主动过来这样说，那情况就是如此。”

        因为，她忽然变得对那最后的百分之一有些缺乏信心，她想起参加初次弥撒还有两百积分，至少自己不能全都丢了。

        丹尼尔说的云淡风轻。

        “不，我只是购买了一个机会，让你和守护天使相遇的机会，这样他可能就会选择,和你缔结天堂婚姻的契约。虽然只是可能，但如果概率本足够高，我也接受继续买上几次，那结果几乎可以说是注定的。”

        “我一直希望你过得好。”

        他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是在林温的沉默中静静等待。

        她还想问更多的，但收回了话语。她不知希奥多是天使这件事是不是秘密。

        她问。

        “至于我，如果一件事情是我彻底不能接受的，我会选择拒绝，而不是忍耐，或者把它粉饰过去，所以你不必担心。”

        是一起上英语文学课的法国女孩诺娅。

        林温斟酌着措辞，她用力握紧手指。

        林温盯着提示版上百分之九的灵魂复写率，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她决心，干脆把这种感觉一脑地说出来。

        “这太奇怪了，我没有当过任何人的姐姐，何况是你的。我也不清楚，一般人会为自己的兄弟姐妹到什么程度，但听起来你了很多。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幻境里发生的事情――好吧，也没发生什么，但这也太尴尬了，我有点……不知能说什么。”

        他承认。

        “珀西说，他周日想去教堂听讲。”

        她提出建议，虽然珀西还本不知情。

        “可以这么说。”

        林温感到脑子嗡嗡的。

，“你能说得更直接一点吗，就比如说，你们是同事吗？”

        这让诺娅非常高兴地谈论起了一系列计划，她语速很快地讲了两三分钟，最后满意地结束了对话。

        “你早就知我？”

        林温有些局促。

        他没有多说什么。

        就在她期待丹尼尔能给出更确切的解释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温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