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了，说起来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约定。

        她陷入了深沉的思索，却找不到合理的逻辑。

        “其实我早就怀疑珀西了。”希奥多压低着声音，“但是没有人相信。”

        “就算真的是他，你还是不能把他上报。”林温转过小声强调，“毕竟他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杀人事件的受害者是我，苏莉温算是你害的。如果犯人是珀西，我不愿意把他交给天界，仅仅是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倒也不是要包庇他，只是她自己和珀西也牵扯很深，出卖他没有好，天界也不是真正的盟友。

        希奥多表示理解，他说他也只是想知答案，如果真的对了，他会为自己高兴。

        温盯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摆出一副忧郁又严肃的样子，就好像迫切渴望着谜底。

        哎，还不知是谁呢，听艾略特的意思，这件事他和珀西都有参与。可当时开枪的，只有一个人啊。

        说到开枪，她不知艾略特的枪法怎样，但珀西的很好——诶，珀西似乎说过一句话。

        他说：“枪口永远不要对准自己的家人。”

        他还提到，这是丹尼尔的话。

        温有了一点猜测。她要希奥多别跟着她进去，她先单独去找珀西。

        “珀西，你认为，我们是不是永远不该对家人使用武？”

        她提出问题。

        珀西无法点，他在手机上敲是。

        “珀西，你认为有什么事情，是不该对家人，不该对姐妹的？”

        不该有不尊重的想法。他像条件反一样打出这些字。

        “是怎样？”温有点难以置信，她觉得珀西并没特别尊重洛拉或者苏莉温。

        不德的狎亵想法。他敲键盘的速度有点太快，好像这是什么被植入的编码，是什么洗脑。

        之前好像没这种事，要不然珀西制造的那个幻境就无法成立。

        林温有点猜到了，这应该是丹尼尔设置的，大概是他封印珀西时植入的指令。不能伤害家人是以前就有的，最近，又加了新的。

        “那如果，有人伤害你的家人，你发现了，会怎么办？”她再次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