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几乎不眨眼，而在他静静眨眼的时候，温近乎是在旁观自己心的节奏，因为她已经被完全盛放在他眼中。

        温知，自己已经和本科生关上门共一室了，还暗示起他那种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事。她已经犯错了，如果不错得更过分一点，她绝对会在未来为自己的懦弱哭泣。

        “这样吗？”温漫不经心地提起他的论文，她描述起他犯的几个小错。表示以他对概念的理解程度，他或许不该这样自信。

        她解释理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轻到几乎听不清。当丹尼尔犹豫地问她是否可以重复，她只是摇摇，说他可能不擅长倾听。

        “慢慢来，没关系，你可以学会的，如果听不清楚，就再走近一点。有些事情如果不理明白，就算现在回去上课，恐怕你还是会很困惑。”她微蹙着眉，关切地看他。

        “我…确实很困惑。”他轻颤着声音。

        丹尼尔走到了她面前，两人靠得那样近。近到她决定往后退，差一点就抵上自己的办公桌。

        呼也变得那样近，不会有任何既有的理论模型能解释这刻的心情，唯一的解法只能靠两人一起完成。起码她和他，都不会对此有任何质疑。

        丹尼尔修长的手指覆在她嘴上，他想的自然是接吻。但温说，也许他可以考虑把手指伸进来，因为她希望他出成功的推断――如果他这样，自己是会轻轻咬他，还是轻轻他。

        “这是单选题吗？”他试图理清题干。她说自己没这样定义。

        “那我认为，你会按你说的顺序。”他笃定无比。

        答对了。她把他的指节更深地入手中，轻咬他手指的中段，又弄起他的指腹。糟糕。也许他的手指，不止在这里合适。

        丹尼尔的眼睛就像被不可抑止的期待迷住了一样，她的唾缠在他指尖，而他似乎以为，这是即将把他从地狱牵引而出的蛛丝。

        “因为你答对了，所以我们可以接吻。”她温柔地提供奖励。

        很快，不用照镜子，她知自己的嘴已经被他吻得亮晶晶。温懒散地坐在办公桌上，耻骨和骨盆都舒服地往后倾。哪里都已成一片了，她不可能不继续。

        她邀请他靠得更近，贴近她双再将其彻底启开。情的气笼罩起两人，温的声音也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说，要是摩得很紧密，吻的幅度也会更加深切，直到抵达不可预知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