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只是高界维的一个普通人。”

        “明白了。”

        于瑶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小小的苍白火苗，漂浮在于瑶头顶。

        “大人，她已经被兽化仪式夺取了理智和认知，随时可能彻底沦为野兽。”

        于瑶仿佛意识到什么一样，紧张地说：“不要杀我，我只是想活着而已……我没有害过人。”

        “我这是怎么了？”

        于瑶眼里浮现出疑惑。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向旁边黄色凝胶一样的伊莎贝尔，自己反而被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东西？”

        灰烬覆盖着一块黄色石头。

        “只有神明能对抗神明。如果他真的是一尊神明，那么或许就能给予恩赐，让我逃脱祈神的惩罚，继续活下去。”

        “我在哪？”

        很快，旁边位置只剩下一个黑色人影，形如燃烧后的灰烬。

        伊莎贝尔一拳打穿了于瑶的胸膛。

        他看得出，伊莎贝尔非常克制，一直在故意引诱于瑶出手。

        陆尧顿时看到了一个  10的符号。

        来自东海氏的女先知双眼渐渐失去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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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液体黏悄无声息将伊莎贝尔紧紧粘住，就像软糖一样，迅速将伊莎贝尔包裹成了一块凝固的胶体。

        伊莎贝尔拿上石头，下车关门。

        “我……在这里干什么？”

        于瑶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之所以跟着他，是因为这样不容易暴露，方便我继续寻找真正的神明。”

        陆尧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的黑色小雕塑，正是【剥皮者之像】。一旦开启兽化仪式，雕像上众多眼眸凝视的人就会变成祭品。

        其中原因不难理解，伊莎贝尔是通过这一个实战案例，向陆尧示范低界维个体进入高界维后失控的危害。

        伊莎贝尔请示：“大人，请允许我将其处决。如果彻底兽化或者变异，将会有一定的不可知风险。”

        “速战速决。”陆尧说。

        老周再一次倒在女友手里。

        伊莎贝尔点点头：“你还有话说吗？”

        “是的。”

        这次兽化仪式，获得了10点信仰。

        凝胶这时候开始融化，它们潮水一样从伊莎贝尔身上褪去。一切都像是倒放一样，很快车内就看不见那黄色液体的痕迹了。

        于瑶笑了一声：“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也不会伤害他。因为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件用来遮身的衣服。”

        伊莎贝尔抬手，火苗钻入手中。

        陆尧听得叹气。

        还没高兴多久，于瑶眼神忽然变得迷茫了起来。

        伊莎贝尔低头，视线投向自己胸口前。

谈。我当时以为，他可能发现了我的身份，就跟了过去。”

        忽然，车内的椅子、坐垫、门缝里漫出一种黄色黏着液体。

        “这是什么？”

        她睁大了眼，肉眼可见失去了之前那股沉稳理智，变得神神叨叨，目光也涣散了起来。

        “我是谁？”

        伊莎贝尔依旧凝视着于瑶，仿佛此前无事发生。

        “果然成功了。”她舔了舔嘴唇。

        “这是仪式获得的信仰之力。”

        “所以你和他伪装成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