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泛凉，空气中弥漫起爱的腥甜。相贴的那一刻，轻薄的肉便无从阻拦彼此的心。她终于回忆起那物插在内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缩起子。正因尝过滋味，接下来的事才更让她不安。不安的壳子里却隐期待。潜藏的甬深，似比手和眼更能记得他的形状。

        “坏男人。”

        他下意识想反驳，终于无奈止住。小孩却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一接吻就，跟纯情男一样。我还以为你多风呢。有很多情人什么的，也是故意装给外人看的吧。”

        没有。没有吗？

        色情作品里的爱，像是刻意要人弄懂似的，常是有一方主动、一方不动。这条法则在她们之间却不适用。单个人的勇气没法支撑两个人走向对方。既然决定去爱，她也希望为他点什么。

        她见他隐忍生气却保持风度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有时候我还觉得你可爱的。”

        “我又不像你……”他揪住她的鼻子，像是忽然意识到失言，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他回了一句无比幼稚的话，像小学生吵架一样，“你也好不到哪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不断说话是为掩饰内心的慌乱。

        杳望了眼窗玻璃上的倒影，失神揣摩起别的事。若是小说里的人，此刻会说些什么呢？许多文看过一遍就忘了。但她还时常想起最早看过的那一篇，大人和小孩。大人未曾被这世间善待过，却像晚蚕

        随后，她手脚并用勾往他上，反踩住他那没有几两肉的屁，学着他的样，故意柔声细语讲嘴的话，“在床上反而要端大人的架子，羞不羞啊？”

        他不说话，将眼睛瞥向别以示不屑。

        一听他叫自己小屁孩，她更是忍不住把呆翘到天上去，“你不是一向都自以为很有办法治我？”

地明白，原来相思的红豆原来不长在枝，而在眼中人的上。

        她向他眨起星星眼，装作认真询问的样子，“认为我是小孩能让你更兴奋吗？我也可以穿小时候的衣服给你。你喜欢那粉红色的水母裙，背后有蝴蝶结的。”

        如此一想更教人生气。

        一想到这点，她更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悄悄地沉下，完全游到他底，掩耳盗铃地藏起自己。

        “小屁孩胆子越来越大，教不好了，怎么办？”

        今人自以为的风雅典故，原是旧时情人之间不愿人知的狎邪玩笑。只有她傻乎乎地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却时而说破、时而不说，变着法子玩赏她的憨姿态。

        能什么呢？她试着像作品里的人物那样讨好他，被拒绝了。他不喜欢。如此一来，她好像只会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事――给他添堵。

        她毫不客气地笑出来，笑着笑着，却又有些来气。以前看过的黄文，似乎从来没有人会在床上吵这么没有水准的架。少女心的泡泡都碎一地。她还以为他会对自己讲动听的情话，就算只是逗着玩，不能当真，听到那一刻总归是欢喜。

        魔鬼的手将溜溜的小孩抓住了。意外的是，他看起来也在紧张，思索许久，却红着脸瞥开眼，“该说你什么好呢。”

        就算他没有像平日那样，很快拉下脸，想来也快忍耐到极限了。

        “你在害羞。”她。

        风一事，无论是否承认，最后都是他的错。

        她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早已不记得傍晚那一回怎样被他折腾，什么也没多想，就一口向那垂涎已久的红豆狠狠咬去，一边还不忘放手在他的腹肌和后腰搓来搓去，比他她时力狠上百倍。

        只要他不发疯，恶劣的取笑将一直继续下去。

        会被狠狠教训的吧？

        不知他在说“想她”的时候，又有几分是怀念除夕那夜。女孩子的秘密都被看光了，心也被看光了。

        他终于想起追究她故意咬他的事，手掌卷过肩背，直教她不得不侧。屁一出来，便是一巴掌挥下。清脆的拍击声如在耳边。

        只听得一声销魂的轻叹，他仰长脖颈、颤动肩胛，手臂险些没将摇摇坠的撑住。他的阴像气球一般涨得更大，绷直翘向腹间。随他倾压下来，冒着清的肉端戳在柔的肚，抹开一透明水痕。

        人在紧张的时候没法思考太多，神不知鬼不觉的，嘴里的话就跑到脑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