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梁倚着他，产生了困意，梁温在她耳边絮叨着什么，听不清，小三这个词语到最后也没得到一个确切的解释。

        她能理解的事太少，也太多。

        比如她并不清楚什么小三小四，她不明白女人口中的出轨，娼等词语的意思，这些即便是解释，她也不明白。

        但她知，人人都说自己傻。

        梁倏忽睁开眼，水只剩手指高了，梁温准备着，要叫医生来。

        “哥哥，我真的傻吗？”

        梁温一只手她发，柔的，即使在人造光下依旧莹的黑发，属于他自己，梁温的妹妹。

        所以别人凭什么要对她评论足？凭什么嘲笑她的笑容，难没有看清自己的嘴脸？

        他亲亲她的发，小不傻，一点都不傻。

        大夫抽出针，梁温摁着她的手背，把她揽在肩，昏昏睡也能靠着自己，他将其当自己的乐趣。

        “很困吗？”

        梁没力气掀眼，嗯了一声，梁温松手，见她手背上不再血，给她穿上自己的外套，背着梁往家走。

        几番动作一折腾，梁趴在他的背上清醒几分，嗅着熟悉的气味，梁很小声，试探的告诉他，“哥哥，我不傻。”

        梁温点，了发干的嘴，我知，小不傻的。

        推开门，家里很罕见的没有酒味，梁温走进房间放下妹妹，“挂水肯定会让人发虚，早点睡，听话。”

        梁点，搂上梁温的脖子，在他脸上亲，“哥哥亲亲。”

        妹妹突如其来的亲昵，梁温顿住，直到她的嘴离开自己的脸，失去了熟悉的温热，梁温眼神清明，“亲了，所以要早点睡，哥哥很快就来陪你睡觉，好吗？”

        梁点，亲他的手背，恨不得还要在他脖子上也亲几下。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亲哥哥呢，先睡觉。”

        梁躺下，听着梁温脚步声远去。

        今天家里格外清新，父亲没带来满家的酒味，听不见梁温的脚步，自己的呼声比暴雨的白噪音还要眠。

        梁温用热水了一小袋中药，倒在碗里，端进父亲的房里，看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气。

        “爸，起来，喝药。”

        父亲偏，望着他手中的碗，喝药？喝药有什么用，我这是等死呢。

        梁温把碗放在椅子上，“爸，你要是不喝，那才是真正等死。”

        父亲从床上坐起，撩开衣服，猩红的斑点在他肤上扩散，并不密集，但是足够让一个人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