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褚玉声音低了低，“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知不知有什么方式能通过一些技术手段，查一下自己的手机有没有被监控。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除了裴琤以外谁能，我可以支付报酬。”

        褚玉没再和路谓颐聊下去，她平复心情，给韩雁时发消息。韩雁时回得很快，应该正好在看手机。他发了一个可爱的问号表情包，褚玉得到他的回复以后才给他拨去电话。韩雁时有点意外，有点欣喜：“褚玉，怎么了？”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地蜷缩起来。以前她没那么容易被裴琤勾上，自从他失忆以后，她上钩的次数竟然变多。褚玉没听他解释，上将视频挂断。裴琤看着自动返回的聊天界面，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自己的纸。

        她回了一个问号，路谓颐发了一个冒号。

        什么时候的事儿？褚玉怀疑自己的记忆错乱了，她完全没有印象。她停下打字的手想了想，上猜到了一个人选，她压着怒意回复路谓颐的消息：“你问我这件事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我这边聊天记录没了。”

        这个计划是所有的路都走不通时才会执行的计划。总有一天，褚玉会离开他。她已经在他失忆时丢下他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他仰看向天花板，眼睛微眯，的发丝让整张脸显得英俊又阴沉。

        “褚玉，上一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之前问你留学的事情呀。我打算去交换了。你不是也说过想去留学吗？好像都在荷兰。如果你要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租房子。”

        褚玉闭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加快。裴琤那边的息和水声让她满脸通红，但快感更甚。她轻声哼着，忍不住晃动，让镜更近地拍到了心的状况。裴琤着气，手臂撑住墙面动自己，让声音更清楚地传过去：“宝宝好紧，好——”

        褚玉捂住自己的脸，蓦然达到高，热的水满了整个手心。

        裴琤在的那晚——肯定是他趁她睡觉或者洗澡的时候理了路谓颐的信息。

        床上的纸张一张张排开，他用剧组发的中笔在纸上勾勾画画。这些字记录的是一个他准备给自己设计的新份，这个新份礼貌，优雅，是褚玉喜欢的类型。他们会在异国的街重逢，在褚玉惊讶的目光中和她打招呼，然后介绍自己——装作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重新认识她。

        路谓颐回复：“12号，怎么了？”

        褚玉有些疑惑，发过去一行字：“什么事啊？”

        裴琤亲着镜息，也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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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嗯……宝宝，好舒服。这样你舒服吗？小好多水，要把老公吃死了……嗯……”

        他沙哑的声音通过语音发了过去：宝宝，晚安。

        他冲完澡，披起浴袍回到大床上。

        褚玉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打开手机，路谓颐的信息刚好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