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静。
于桓钦而言,应渊的shenti他实在熟悉。
“放松点,应渊……”
应渊无法自抑地扣紧了手指:“嗯……我……我也想……但zuo不到……呃呵……你……”
“zuo不到?”桓钦从后方扣紧了他:“也罢,交给我。”
一gen又一gen血红的chu2枝蠕动起来,无孔不入地缠住了应渊,是久违的血树分shen。
手腕,脚腕,手肘,膝盖,肩tou,tuigen,chu1chu1都是蛇一样的chu2感,烙一样的温度。
这让应渊梦回火毒发作的幻梦,shen上没有一寸不被桓钦仔细把玩。
“桓钦……”他不由自主地发起了抖。
桓钦自然不会不知dao应渊的反应是为了什么。
他把人翻过来,深深凝视那双眼睛,将自己的yu与爱毫无保留地宣xie展现:“怕?”
“没,只是有点不适应。”应渊xi了口气,带了一点依赖,倒进那张柔ruan宽大的蛛网中。
像是自投罗网的蝶,又如扑火的飞蛾,在灼烧中得到升华。
血树紧紧围住沉沦的他们,悄无声息沉入水下。
“咕咚咕咚。”应渊只能听见气泡的声音,gen本无力分心。
光芒一闪而过,血树缓缓分开,吐出了两个分不开的shen影。
“桓钦……”应渊茫然地抬起tou,被桓钦抱着:“这是哪里?”
桓钦满足地拥住他,低笑dao:“自然是魔界,本尊的魔gong。”
黑暗的殿堂中,只有远远的墙bi上点着烛火,光晕晦暗而诡谲,显得周围莫测而危险。
赤足而立的东极青离帝君一个激灵,抬眸直视最高chu1。
那里,果然有一把帝座。
他瞬间就toupi发麻,这是魔界的最高议事殿!
“……不……不行……”应渊慌慌张张想逃:“不能在这里!”
桓钦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噗!有何不可?”
“你……”帝君来不及挣扎,已被魔尊一把揽紧,直直飞入魔界至高尊位之中。
他挣扎着、抠挠着,却还是只能被桓钦欺负到不停落泪。
眼神涣散着,双手ruanruan地搭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
“魔界不同于仙界。”桓钦亲吻着应渊的耳垂,语气han笑,但语意中毫无笑意:“谁强,谁就是dao理。别说本尊只是带dao侣来此坐一坐,就算是砸了大殿让重修一座,烁骅他们也只会一味点tou。”
他轻轻理顺应渊chaoshi凌乱的发丝,声音更淡了:“玄夜当年志在六界,修罗族压榨魔族,他们不敢反抗,同样是这个dao理。而今,本尊以修罗制衡魔族,用两族bi1迫那些活太久以无辜生灵为食的散仙,他们亦是不可能反对。所以,不论你这回想怎么zuo,都尽guan动手,我会兜底。”
应渊浑shen一颤,瞬间就明白了桓钦带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
他说,我这里不存在法不责众,你大可随心所yu,哪怕把他们全杀了,也不用担心动摇我的统治。
“……桓钦……”应渊回眸,叹dao:“虽然你轮回过不少次,但我总认为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
他瞧着桓钦的眼睛,深邃悠远,像是无法看透的星空:“可是,你和我最开始认识的你,竟然判若两人了。”
创世之战期间,桓钦总是太急太狠。
作为朋友,应渊不忍说他追名逐利,但事实如此。
所以,在隐约察觉到彼此的心意与暧昧时,应渊连说都不打算说。
彼时的仙界,可是以情为首戒,情罚认错方休。
应渊被教导不得动情,动心已是错误,还因战时取生骨石那次,导致伤势好转的桓钦被帝尊冷待多年,又怎么敢冒大不韪呢?
他可不想害得桓钦连星君之位都保不住。
所以,应渊就更想不到,桓钦如何在一世世轮回中动心动情,才有了此生钟爱,亦使他有了今日之问:“情之一字于你,为何能超过权力与地位呢?”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桓钦莞尔一笑:“可皇图霸业不一样,于我,于玄夜,这六界尊位,从来都是得不到才显珍贵。到手,便是鸡肋。”
他从来不认为,应渊会察觉不到自己巨大的变化。
恰似最初的人生,万年时光liu逝,人却仿佛不变,等变的时候,面目全非的又太快,唯独应渊太执着太重情义,才会那么多线索摆在眼前,他最初也宁可去怀疑染苍,而不是疑自己假死。
但最初的自己能为了权势地位与应渊一搏,真到了手,批够了奏折,除够了旧,迎够了新,也就那回事,gen本不值一提。
“那不一样。”应渊摇了摇tou:“父亲千次轮转不改其志,非要母亲和天下兼得,最后是只能择其一。可你与天dao交易,自称计都桓钦。”
他接连不断揭lou,让桓钦插不上话:“计都星君只是封号,本名该是桓钦,你又为何要用帝尊赐下的封号呢?我还问过大长老,在你之前,修罗族并无转换王族血统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