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个亲吻？

        “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被当作野兽对待、还坐在地上的芹茉：？

        “我凭什么听你的？”段方下意识反驳她。

        芹茉吧啦吧啦讲了一堆理由，情真意切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得要命了，讲话太多让她有些口干燥，无意识地伸出了干燥的嘴。

        “随便你怎么骂我。”芹茉无所谓，“我就一个要求，关于我的事情，你一个字也不许和段玄说。”

        ――像是一朵摄人心魄的花。

        “就凭我们也亲嘴了。”

        芹茉故作游刃有余的姿态，实际上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也拿不准。

        一想到女孩上浅浅的水意很可能是他的东西，耳边仿佛响起一阵嗡鸣，他听不清女孩说了些什么，只是视线的落点不受控制地凝固在她的上。

        段方没没脑地大吼一句，又剜她一眼，随后快速转离开，那背影活像是有野兽在追他似的。

        屡试不爽的招数，她和段方接了寥寥几次，便已意识到眼泪会是对付他的最佳武。

        “你未免太小瞧我们的情谊了。”

        “不是，有病吧这么爱推人！”芹茉骂，从地上爬起来。

        “你应该理解我的呀，我和他们本没什么关系，在模拟实战里只是阴差阳错。我想活下去，我想完成任务，难这也有错吗？”她哭着说，泪珠大颗大颗地掉。

        段方沉默了。

        芹茉磨磨后槽牙，阴恻恻地自言自语。

        嫣红的，水的，不知她嘴巴上的究竟来自于她自己还是……

        虽然屁不疼，但她还是有点生气。

        思考的功能早在她扑进怀里的那一刻就短路了，段方却本没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视野里最清晰的是她睫羽沾染着的水珠，其次是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

        芹茉心不好，她从段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大脑来不及思考，她再次扑进段方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宽阔的双肩，将其抵在墙上。

        泪水瞬息间盈满眼眶，芹茉怯怯地仰望着段方，声音哽咽、恳求：“不，段方，我从来没有想过摆布你，刚才只是我太害怕太慌张了，才想出了那么个馊主意……”

        “你觉得段玄是会先甩了我，还是会先教训你这个‘冒犯嫂子’的弟弟？”

        “……你觉得我会乖乖受你摆布？”

        又一次被段方大力推开，芹茉这回没刚才那么好运了，她直接跌坐到地上，双手撑在后，震惊得连可怜的表情理都没维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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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过是稍纵即逝的本能反应，但段方并没有错过这一幕，大脑忠实地不断回放着女孩红如粢醍的尖轻扫过肉的模样。

        “……求你了，段方，别告诉你……哎哟！”

        他忽地出声，两颊的肌肉微微颤动，显现出一个像是笑的表情。

        芹茉走近他，紧盯着他黝黑的眼睛。

        不过没关系，段方并不知她和段玄之间出了问题，这点信息差足够她唬人了。

        分明型比她还要大上几圈，可段方就像是空有架子的稻草人，被芹茉一推就贴到墙面上了，毫无反抗的趋势。而两人似乎都没意识到这点。

        “真是白费我演这么一段。段方你等着，我迟早找人弄你！”

我哥的吗？”段方瞪着她，“狡猾，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