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茉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起，脱离了铁链的桎梏，芹茉向后挪了挪，给段玄让出空间，命令：“继续脱。”

        他喜欢芹茉看着他。

        好了，这下手和脚都跟她的节一起随风而去了。

        眼见着纽扣向下，他的像蛇似的故意贴着她起，芹茉按住他的肩膀，“你不能先把我放开再脱吗？”

        没了能和她肌肤相贴的机会，段玄不再收敛速度，他丢开衬衣，解开带金属扣，在将子脱下的时候，他始终盯着芹茉，确保她的目光在自己上。

        段玄走到她跟前，再次跪坐于她的脚下。他轻轻握住芹茉的脚踝，抬首，用目光询问她。

        段玄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的、仍没有聚焦的眼睛看她。他偏，张开嘴住她的手指，尖极挑逗意味地缓慢扫过她的指腹。

        他的东西颜色很深，与女孩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肤的摩，都会激起他的一阵战栗。感的端抵向女孩的脚心，带着段玄不可言说的心思，他动劲腰，在女孩的注视下，他一声，浊白的水意沾上她的脚，还有一些溅到了她的小上。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他哑声。

指都会收紧几分，像是在鼓励她再用力一点。

        老实说，段玄的材非常好，该壮的壮，该大的大，他似乎也颇有自知之明，一点她预想中的羞耻感都没有，反而相当坦然地任由她打量。

        几乎是下一瞬间，芹茉就抬起手遮住了嘴巴，只出一双想要移开可不知怎么回事一直钉在那幅景象上的眼睛。

        尤其是当她的视线落于自己的东西上时，段玄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接着她就看见段玄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挪到下立的东西上。

        既然她什么都可以，那她也要让段玄验一下她当时的感受。

        芹茉犹豫片刻，点点。

        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气势顿时被段玄这一举动打破，芹茉抽回手，胡乱地又踩了几脚，如愿以偿地听见他呻出声。

        芹茉安详地闭上眼睛。

        感觉主动权又回到自己手上，她满意了，回忆起之前的事，报复心卷土重来，于是芹茉抬起脚，在段玄迷茫渴求的目光中，踩上他壮的膛。

        但芹茉不到和他一样坦然。明明下命令的是她，脱光衣服的是段玄，可现在感到羞耻的依然是她。

        “这么舒服吗？”芹茉掰过他的下巴，恶作剧的心思悄然升起，“好像不是在惩罚你，而是在奖励你了。”

        “把衣服脱了。”芹茉冷声，“我是说，全。”

        段玄愣了一下，笑起来，“当然可以。”

        他起，将腔压向芹茉的大，被铐住的手指艰难碰到纽扣，他慢条斯理地解开。

        当段玄真的按照她的指令全赤地站于她的面前时，芹茉不由自主地深一口气，强迫自己去凝视他的躯，保持不了几秒就又开始乱瞄。

        “遵命。”

        她无法忘怀此前被段玄抱在怀里，浑赤地面对他与苏衡的凝视时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