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春离当然没想让他停下，只是小声哼着，故意十分缓慢地把他的衣带扯下、扔到床外。他的衣衫散开，罩在两人上，如同被解下缎带的礼盒，从膛到下的风光尽数落入春离目中，夜色下白玉般的躯，被惨淡的烛光映出块块朦胧的影。早已狰狞地起的肉棒得以赤地摩在她的裙上，不安分地动了一下，春离伸手下去握住了它。上一夜才在这张床上交欢过，熟悉的感让她腰酸，她那食髓知味的早在一进门时就了间。

        “那这些是哪儿来的？”

        春离看直了眼，虽说自己妆台上从不缺这些东西，可对方一个独男人竟收藏着这些女子之物，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你是打算送给多少人？”

我都可以给你。”

        他真的因为这句话停了片刻，息声带着细微的颤抖：“……已经可以了吧…离。我忍不了了……”

        “呼……呼………”他的气息纠缠在她的颈边，带来的香气。春离爱那种被抚摸的感觉，肉一寸寸被安、塑形，在床褥与他之间被包覆，在动的弄中获得落着感。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她、给过她短暂到虚幻的归属感――也许有吧，在孩童时期，在久远到消失殆尽的梦里。

        他的睫微微颤动，他的双眉紧蹙。

        春离抬眼对他一笑：“就在你这儿存着好了。你要记得这些全归我了，若是哪天被我发现少了一件……”

        这样说着，春离却迅速地入戏，柔媚无骨地勾住他的肩，分开双，将自己的献与他。

        江以明的膛明显地起伏着。不过咫尺的距离，他深深地望向春离的眼底，似乎有无尽的话说还休。

        江以明接过那枚戒指，托起她的手，为她在无名指上。

        ――到了她献的时候了。可感觉还不赖。

        江以明无奈：“只你一人。”

        他耸腰送，将自己那长的肉棒在她握不拢的手中抽插，很快就将她的手撞得酸。他因为忍耐而呼不稳，与她胴痴缠，深深地着，动作凌乱地搓她上下每一寸。

        江以明也对她笑：“如何？杀了我？”

        衣衫不整的两人步入内室，江以明点起一支红烛，掀开床铺，从枕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匣。将其打开，竟是半满的一盒珠饰，金玉点翠，用红绸细细地包着，笄簪钗环，琳琅夺目。江以明蹙着眉回，将那盒首饰递与她看。

        “全拿去吧。”江以明看着她说。也许是在为了她那句“送给多少人”的醋话赌气。

        ――怎么之前没注意到，他那时眼中有几分悲伤？

        江以明再次用力地抱紧她，抚摸她的肩膀、亲吻她的红，将她的衣裙尽数剥下，不知轻重地拧她柔圆的双。

        “是我母亲的遗物。”

        “夫君，”春离乖乖地唤他，“以明是我的夫君……”

        “哦。”春离无言翻看了起来。款式确实有些旧，但这些首饰保存良好，历久弥新，看起来相当华美。她想挑出一件日常在上也不突兀的，以免回去之后被莫惜风一眼看见、追问这信物的来路。

        直到回忆起他发抖的手臂。

        “唔……！以明、你慢点……”

        “……离，再叫一遍。”春离总觉得他的息带着的水汽，涩着入耳中，很是色情。“……我是谁？”

        她抬起手想借光细细端详那戒指两眼，整个人就被他一扯进他怀中、翻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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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离取出一枚细细弯弯的戒指，那戒指只是个素圈，如一条衔尾蛇，在这华贵的珠宝匣中格格不入。正适合偷情者隐秘的份。

        “嗯，我会努力杀掉你的。”她闭上一只眼睛，从戒圈中看他。

        他的眼睛是那艳丽的桃红，波光转、情愫万千。

        “夫君……你这样着急进来，我会痛……”春离笑着用手包住他的端，温柔地爱抚着，指腹徐徐描过的形状，渗出忍耐汁的前端濡了她的手心。不知是什么刺激得他低一声，他放低了，换作手肘撑床，几乎整个人压住春离。随着春离手上的动作，他在她耳边深重地息着。

        “良缘永结，匹同称。”春离毫无负担地笑着，向他许下轻飘飘的终之约。

        至少在这个瞬间，她纯净地喜欢过江以明。

        “怎么这么多件？”

        “……我不会反抗。”

        春离只记得那夜与他共享天地人之乐，丝毫不知他的情绪。

        直到在梦中看清他的表情。

        “我爱你……离。”坐在床边的江以明，久久凝望着那枚戒指，长发遮住了他的神情，音色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