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想到什么，掐住她脸的力放松了些许：“游戏已经找上你了？”

        男生的手指骨节分明，掐得她脸嘟起，动弹不得。力很大，祁棠脸很疼，想到自己倒霉的浴室脚，穿到恐怖小说中的惊吓惶恐，一路艰难求生却屡遇意外重重——她甚至还发着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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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她在沈妄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看见了如此复杂的神色。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下就涌了出来。

        祁棠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那蛰伏的一团，包在纯黑的四角内里，颇分量感。猛然被人掐住了脸，被迫抬起来。

        祁棠了眼，有点疑心自己看见的是幻觉。她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你、你怎么回来啦？”

        一点也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也本不在乎她是不是上就要死了，沈妄冷笑一声，直接离开了卧室。

        祁棠如实告知。

        在他放松的禁锢下，祁棠努力点了点。

        就算她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得出，但对象可是沈妄！

        祁棠不敢拦他。听到关门声，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只觉悲从中来，万念俱灰。过了会儿，她爬到床上，双手放在前，正面躺下等死。

        “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此话一出口，祁棠倒一口凉气，跟看惊奇生物一样看着他。开始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被鬼夺舍，连这种要求都能答应。

        “我可以协助你完成游戏的要求，但有个条件。”

        睡了没多久，又被一杯凉水泼醒。睁开眼才看见沈妄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冷笑看着她：“看来你也没有那么想活着。”

        她必须给沈妄口交，直到对方出来为止。

要位，恐怕都无法到淡然。

        沈妄的神色阴沉得厉害：“祁棠，你想死？”

        祁棠现在确实很想死，她天都要塌了。事实证明，无论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这该死的游戏都不会让她好过。其实从施聆音的事上她就该警觉，这群鬼是相当有恶趣味的一群鬼，不然也不会提出这种下的大冒险要求——

        抱着能活一时是一时的心态，祁棠悲痛地点了点。

        ——听上去有点像什么情趣play，但鉴于对方的非人类份，这种交换百分百会藏着“不完成就会死翘翘”之类的隐藏条件。

        沈妄的条件是，以后无论他说什么，祁棠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无论提出什么要求，祁棠必须忠心耿耿地执行。

        她刚刚还举手对苍天泪满面诚挚发誓，再也不意淫他，不偷拍他，不对他恶心事，没过去半个小时就要破戒了，她的誓言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只会使她本就摇摇坠的可信度在对方心中彻底坠到谷底！

        人类的眼泪是和他微凉的温截然不同的。

        “要求是什么？看得出来你没选真心话。”

        因为哭得太累，没留神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