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桐听出来的意思是他不会和她生孩子的,要生也只会和他领了证的合法妻子生。
商阙这次没再回答她,只是轻轻的笑了。
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只会有婚生子。”
商阙不知季桐怎么对生孩子这个问题这么执着,不过他可以理解女孩子对于生育的焦虑和恐惧。
而季桐今年、明年、后年都没到能领结婚证的年纪,如果商阙信守承诺,在游戏剧情中难产而死的妻子就肯定不会是她。
在季桐心上压了几个月的负担稍微轻松了一点,但她还是又确认了一遍,“意思是你不会让我生孩子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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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懂又或许不懂的悲伤,但这悲伤既不是羞愧,也不是担忧。
季桐只着重听了前半句,商阙看出她没听进去,又多说了一句。
商阙一怔,这个话题的转未免太大,而且季桐都还不到十八岁,离能领结婚证的年纪都还差几年,怎么会突然考虑生孩子的问题。
“比如,如果是你先背弃了对我的承诺,而我主张对你进行合理的惩罚,此时你的拒绝是无效的。”
商阙这句话说完,没有再给季桐插科打诨的机会,把话题拨回了最开始的问题。
但是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在因为她出轨的事情剑弩张,就因为她掉了两滴泪,商阙好像就立
忘记了这件事。
季桐有种自己死到临的感觉,但偏偏砍
的刀都压在脖子上了,还迟迟不肯落下来给她个痛快。
季桐如坐针毡的等着商阙的惩罚,商阙却定力极佳,在她弄出响动时,还转过对她说不要着急。
季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你会让我生孩子吗?”
商阙的语气温和里又带着一点无奈,不像是在兴师问罪或是斥责,而只是单纯的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是他只能开口问她:“为什么哭?”
即使他想和季桐拥有他们共同的孩子,也只会在他们结婚之后。
“你一直都有拒绝我的权力,不是在生育或是其他问题上,你认为不合理、不想接受,你就可以拒绝我。”
况且退一万步说她真的怀上了,这孩子在她肚子里,只要商阙不玩什么非法囚禁,她总有办法把这个孩子拿掉。
季桐忍不住得寸进尺的问:“拒绝有用吗?”
“至少在你大学毕业前不会。”商阙顿了一下,“而且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我让,你就必须要生。”
季桐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认为的,但她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死缓,“但是合理的定义是主观而宽泛的,不是吗?”
季桐在心里默念了一声罪过,但俗话说得好,死友不死贫
。
商阙温和的说完,还要明知故问的对季桐说:“你认为呢?”
商阙这次没有上回答,他似乎终于想起他们还在吵架,语气又变得平缓起来,“视情况而定。”
季桐看着商阙,有种他在哄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