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阙是被他父母放养的,从小到大,他的只有荣铖。
江亭直接徒手去接了,小孩没事,他手臂骨裂。
下午五点不到,陈助理赶着去接季桐,提前走了,商阙等到了五点整,也拿起车钥匙离开了。
虽然商阙早已不会对这种不加掩饰的偏爱有任何的负面情绪,但他也很难再期待父爱、母爱,或是和弟弟的兄友弟恭。
年后刚开工没一个月,消息灵通的已经听到了一点调动的风声,商阙本来就忙,托荣铖的福,现在更是忙得没有空闲的时候。
从公司回老宅不堵车也要一个小时,晚饭七点整开饭,商阙对这顿家宴没有任何期待,但不迟到是他的行事准则。
“好的。”陈助理回答,“她说感觉考得还行。”
虽然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差两岁,年龄差距比他和荣铖小得多,在家共的时间也更长,按理来说应该更有共同语言。
陈助理看了看原定的行程安排,问商阙:“让投资的秦总去可以吗?”
因为这次意外受伤,他返校的时间从原定的年假结束推迟到了三月初。
两人都是一米八出的
高,江亭还穿着件宽松的白色
衣,但
格一看就比他宽一些厚一些。
商阙到老宅时刚过六点半,家上来接过他的外套挂起来,客厅里只有江亭在看电视。
他的家只在季桐边,而荣家,只是一个与利益捆绑的交易所。
自己还有三个助理,帮他理不同的工作。
等陈助理回来,正好接上散场的商阙回公司。
“今晚我要回老宅,晚上的饭局你看着安排。”
?s i mi sh u w u .com
商阙对江亭其实说不上有什么情谊。
陈助理听出话外音,应该是最近又查得严了,“好的,我会叮嘱他的。”
不过这伤受得很值,小孩的外祖父在首都军区担任要职,江亭这一接,比荣一衷费尽心思的铺路用得多。
“可以。”商阙说,“让他不要把客往不干净的地方带,年关刚过,别上赶着给我惹麻烦。”
商阙的中饭看起来吃的并不怎么愉快,上车后好一会儿没说话,等快到公司了,才问陈助理:“季桐看起来心情怎样?”
商阙微微点,“晚上我自己回去,你送季桐到家之后就可以下班了。”
而这次家宴之所以定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是因为江亭昨天刚出院回家。
而他被放养的原因就是江亭。他父亲和继母对江亭倾注的情感远超他和荣铖。
年后几天江亭和他们父亲荣一衷一起拜访叔伯时,遇到个顽小孩,从二楼阳台上摔了下来。
听到声音,江亭站起来转过,喊他:“二哥。”
中午商阙有饭局,陈助理一个人去京大接季桐吃中饭。
今年过年他和荣铖都没回家,江亭是绝对的主角,而这个主角也确实出尽了风。
“好的。”陈助理说。
江亭上的军事学院,能锻炼强度要远高于他们这些常年坐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