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正好我也想看。”

        “没关系，你跟着我…嘶！”

        原来如此，在昏暗的环境中坐在一起是这回事。虽然也画过这样的场景，但老实说，只是在遵循公式。

        要不要接这个梗呢……

        没一会儿，程牙绯的注意力就被她引走了。

        “……嗯？”

        “咳咳，只是突然想穿穿看，好久没穿内衣了。”

        “啊，那女杀人狂片？”

        “那什么，今天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本不恐怖，在周品月看来只是R级血浆片，但程牙绯煞有介事地抓住了她的手，手里的罐装酒一直忘了喝，变成了某种稳定挑战。当珀尔用草叉猎杀受害者时，她低把玩起那只圆的指尖，指甲修剪过了，手腕血清晰可见，小臂的线条非常适合当人参考。

        “躺下来吧？”她一边说，一边偏过从下颌亲吻到锁骨，顺势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枕着扶手。位置太窄了，反而只能彼此紧密相贴，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间传来的热度。

        “诶，你是贴派？”

        程牙绯想抽回手，失败了，一副情窦初开的羞涩模样。那个说着“给你钱当我炮友”的人格去哪儿了？

        “对的。”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她停下动作，下巴搁在双间，干巴巴地说：“不过先说好哦，我不会。”

        “想是想的。”

        想再抱紧一些。

        “那你不想吗？”

        那双眼睛紧张地快速眨动，眼神四乱飘，最后把酒放下了。

        “只会上半的。”

        她便大方地问：“那天你不难受吗？”

        看似轻松惬意的聊天，但是声音抖得很厉害。

        “和我睡的那天，之后不自己解决一下吗？”

        “也不是色情的R级吧。”

        这话让人联想到给自己抬辈分的段子，所以两个人都笑了，笑完，程牙绯看着她的眼睛，摆出温柔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说：“不过我是说真的，抱抱你还是可以到的。”

        但和炮友看美少女打怪和母女关系泪片还是算了，前者会容易看得太认真，后者会容易看哭。

        “……差不多。”

        两个人就这样径直回了家。直到关了灯，坐在沙发上，周品月才意识到为什么人们约会都喜欢看电影。

        那么，为了约会而看电影的话，最好的场地应该是家里，若是在电影院里四目相对，以暗示的氛围舐旁人的手指，即没德又会被监控和观察室看到，算了吧。

        于是她们第一次拥抱了。

        “她肯定会骂我神经。”

        尖指腹，轻咬指甲盖，掠过指蹼，再亲亲生命线，伏低，用向上的目光询问。谁还不会设计呢，不如说，周品月完全有自信能设计得过眼前的女人。

        听见她这么说，程牙绯不笑了，站在出口的楼里，又给她扯了张纸眼泪，才说：“那我来抱抱你？”

        “平时也穿这种？”周品月戳戳大概是尖的位置，抬起眉问。

        到底是没忍住。

        爱情电影又好俗套。

        “我现在有时候是连贴都懒得用呢，怎么样都好热。”

        “我的意思是，只帮你上半的分，剩下的你自己来。”

        咔哒。

        “那你回家跟她抱不就好了。”

        “哪天？”

        “真的、真的只是约会，约会就是说吃饭看电影之类的事情，没有要…跟你上床。”

        两片半圆松散地挂在隆起的脂肪两侧，周品月没有挪开它们，只是探进去摸到了已经的尖。她倾斜子，吻着那山谷一般的沟壑，用尖扰弄另一侧的口。

        获得了首肯，她便将手伸进了女人的T恤里，将下摆从束腰状态解放，勾住紧实的牛仔，指挤进肤与布料的间隙中。

        衣摆撩起时，那微凉的腹收紧，自觉让出空间。

程牙绯却没什么动，散场后还笑她满脸都是泪，她扭过脸去隐藏，抗议：“只是在想，我妈也能那么抱我一回就好了。而且也没有出声啊，又没吵到你。”

        掌心过一层薄汗，从后腰向上探，顺着脊骨一路去找内衣的扣子，却发现背上没有，但显然也不是背心款。“呃，是前扣式的。”程牙绯抵着她的肩膀说，自己撩起了衣服，一直到领口的高度。

        程牙绯说话说到一半，她就恶狠狠地在肉上咬了一口，想着回了上次被咬屁的礼，心满意足解开了牛仔的纽扣。

        哇，一看就是特意穿的，本不日常的花里胡哨款式，丝，花纹，侧面少许镂空，黑色的。

        “但这是R级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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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牙绯抓住她的肩膀，发出比正常讲话要高不少的哼声。

        好像看恐怖片也可以，但一想到要出现那种“哎呀宝宝这个人家好怕怕”的场景就起鸡疙瘩。

        “要不要看《珀尔》？”最终周品月说。

        “是啊，这几年的夏天都这样。”

        “那又是哪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