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喻卿压下声线，“我们班的生物老师，在和隔18班的英语老师约会。”

        “你们那些不都是我们这一辈玩剩下的吗？”

        “看见过他们传小纸条，班长还有时候给楚柠送小零食。”

        “有啊，但是都拒绝了。”喻卿的回答漫不经心的。

        “这我都不知！”阮言猛地起，刚刚待在被子里腰间的丝带松了都不知，一坐起来浴袍松垮垮的，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我都没见过诶，老师你是怎么看见的？”

        “查堂查得比较勤，而且……”喻卿转眼看过来忽然止住。

        喻卿叹出一声鼻息，笑了笑，“你先说吧。”

        电话挂断，阮言还在和喻卿的聊天框里看着那个长达一个小时四十多分钟的视频聊天傻笑。

        玩剩下的……

        阮言听到理想的答案心里乐开了花，“这样啊……”

        又是一阵沉默。阮言盯着视频角落里喻卿桌上的教案本，突然福至心灵：“老师！我跟你讲个秘密！”

        喻卿发的动作顿了顿，眼睛微微弯起：“好。”

        一顿火热的聊天下来阮言完全忘记了一开始那个念――两人没什么话聊。

        确实，才接手19班的时候还只是锁骨发，现在已经过了。发尾还带着自然的微卷。她随手拨了拨发：“嗯，最近没时间去剪。”

聊什么      。

        喻卿失笑，“这不是明白人眼能看出来的吗？”

        “那……喻老师，”阮言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安，“你学生时代的时候有没有人追过你啊？”

        “那你有没有……”

        她老老实实把浴袍拉好，低时却错过了屏幕上喻卿微红的脸颊。

        确实是，才28的年纪，不知是理科男都这样还是怎么的，就是看着显老。

        “可以。”

        阮言低才发现浴袍已经松开得可以看见沟以下了，“哦……”

        “嗯？”

        看着时针走向11，喻卿温声提醒，“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难你就不想看吗！

        阮言把手机和自己一起带进被窝，被子遮住半张脸，“嗯……就是……感觉你的发长长了不少。”

        “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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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穿好。”

        “什么！”目瞪口呆，阮言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18班那个甜妹老师是什么看上我们班这大叔的啊？”

        “啊？”阮言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屏幕里的喻卿，“这你也能看出来？”

        喻卿听见阮言称呼生物老师“大叔”忍不住笑出了声，“干嘛叫人家大叔啊，”喻卿笑得肩膀颤抖，“其实生物老师也才28，和18班英语老师年纪相仿的。”

        “也没有追过别人。”喻卿猜透了小孩的心思，于是先一步回答。

        消息发送，对面居然秒回，“晚安，早点睡。”

        “我总觉得啊…我们班长……”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好像对楚柠有点意思。”

        视频里突然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喻卿发时布料摩的细微声响。阮言盯着屏幕里老师泛着水光的锁骨，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浴袍腰带。

        “那时候只想着学习去了吧，没什么谈恋爱的想法。”

        “那个……”两人同时开口。

        换之前那次，她会直接把浴袍扒下来勾引喻卿，但是现在的喻老师明天还有公务在，阮言还是懂事。

        “别剪，"阮言突然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长发好看。”

        好诶！

        “晚安喻老师，明天见。”

        “比如呢比如呢！”阮言像个好奇宝宝。

        “好吧――”阮言依依不舍的，“那……明天晚上见？”

        “为什么？”

        “你们这算什么，老师那边的八卦可比你们学生的多。”

        “老师你怎么知的比我们学生还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