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沈持盈忽觉蹊跷,“那长姐当初为何会求陛下,将臣妾接出侯府?”
桓靳神色愈发复杂,甚至觉得荒谬可笑,“朕竟不知,除静法寺遇刺那回,端慧还帮过朕什么?”
“你方才说,”桓靳强压下心翻涌的情绪,“端慧才是话本中的女主角?”
沈持盈惊诧地瞪圆了眼,“书中虽只一笔带过,可就是这么写的!”
片刻,他又状似无意地问:“那话本中,对庾太后,可有何特别描述?”
“然后呢?”沈持盈纤指攥紧他的衣袖,急切追问。
她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故而对话本所述深信不疑……
沈持盈怔住,久久回不过神来。
“书中说,长姐与陛下青梅竹,陪伴您走过十数年的腥风血雨,还说…您能夺嫡成功,离不开她的筹谋与周旋。”
沈持盈点如捣蒜,“对,整个话本都是按长姐的视角铺开的……”
桓靳眸光微沉:“某次宴上,朕主动与端慧搭话,顺势提起了你。”
桓靳低低“唔”了声。
夺嫡最为关键的时刻,他是没与女主有联系,倒与女主的庶妹,也就是她,厮混到一块儿去了。
沈持盈愈发诧异:“所以陛下那时就存了心思,要将臣妾接入王府?”
然此刻深藏心底的秘密尽数倾诉出来,她反倒神一振。
以及…这该死的话本简直错漏百出,为何还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畅淋漓的欢爱,确实令她疲力尽。
“她的母亲富阳大长公主历来与母后不睦,待朕更是多有迁怒,朕怎可能在夺嫡最为关键的时刻,与她有任何联系?”
得知孟姬已逝,她也在侯府备受磋磨,朝不保夕,他心不免...泛起一丝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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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持盈悄悄咽了口唾沫。
当年在静法山小院苏醒后,他自顾不暇,也未将那满口谎话的黄丫
放在心上。
书中说她冒认救命恩人才能谋夺后位,可桓靳分明从到尾都知晓她冒认之事!
桓靳拧眉,耐着子解释:“朕与端慧,虽是表兄妹,但私下往来并不多。”
她这呆愣的模样着实可爱,桓靳心一
,终是没忍住低
在她脸颊啄吻了几下。
可虽只是短短数日的照料,却终究是份恩情。
“当年,”他稍作停顿,“是朕无意间得知,吴兴侯府有个庶女病重垂危……”
桓靳眸底极快闪过丝不自在。
果不其然,这话本里许多事都是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