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属羊,你父皇属龙。”沈持盈没多想便脱口而出。
半梦半醒间,沈持盈被他得哼哼唧唧,心底没忍住暗啐——
然说着这话时,他小脸却不由自主埋进母后颈窝,满是依赖地蹭了蹭,分明还是眷恋母亲的稚子模样。
沈持盈将他拥进怀里,指尖戳戳他小胖脸,“虎儿笑一笑嘛,这般严肃什么?别跟你父皇似的……”
沈持盈迷迷糊糊应着,待他走远,忽觉下凉沁沁的,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
沈持盈心一
,没忍住又亲了亲他白
的小脸
,笑
:“虎儿现在还小呢,不必这般老气横秋的!”
她也没好意思告诉儿子,当初他父皇给他起名时,因太过谨慎,反复斟酌三个月都没能敲定,才先起这个名。
近两年来他肩背愈发宽阔,明黄龙袍加更是威仪凛然,金线绣制的五爪金龙纹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那张酷似母亲的致小脸无时无刻都紧紧绷着,活像个小冰块。
今儿沈持盈也特地起了个大早,将儿子唤来正殿用膳,母子俩好亲热一番。
晨光透过纱帐照进来,沈持盈眼了
,连忙对外扬声
:“不必!你们别进来!”
待到彻底天亮,寝殿内的冰鉴早已化尽,沈持盈浑酸
得像被拆散重组。
那玉势虽仅有中指细,却随着她坐起
的动作微微移位,激起阵阵酸麻。
这粉雕玉琢的胖团子尚未满四岁,却日渐显出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话音未落,碧纱橱外便响起声低沉的闷笑。
又不给她留种,这般卖力作甚?
她强忍着酸胀重新躺好,又因累极,顷刻便昏沉熟睡过去。
竟就这么
在
里,直到天明。
闻言,虎儿抿了抿小嘴,一字一字
:“太傅说,为君者,需喜怒不形于色,不可教外人看破心思。”
摆弄了半晌手中的鲁班锁,他又蓦地仰起小脸,声
气问:“母后,虎儿为何叫虎儿?”
她不禁嘤咛出声,耳尖红得似滴血,“啊…”
桓靳却神清气爽,临早朝前还着她下巴,又亲又咬。
伸手往间探了探,却
到个冰凉的物件——
虎儿继续刨问底:“那母后呢?父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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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些年,虎儿就该搬出坤宁,迁往东
去,光想想她都有些不舍。
数日后恰逢中秋,小太子难得歇息一日,不必晨起就前往上书房念书。
缘,就着热水再度长驱直入。
小家伙眉微微皱起,总觉得母后这话不太妥当,却也没有反驳。
昔日尚未与桓靳彻底交心,她无数次盼望儿子快快长大,成为她的依靠,可如今反倒希望他长得慢些。
“皇后娘娘?”殿门外当即响起人关切地轻唤,“可要
婢们入内伺候?”
虎儿挠挠,满脸困惑,“羊和龙,可以生出小老虎?”
那竟是枚羊脂白玉雕的玉势,正严丝合地堵在她红
的
口。
“朕给你抹了药,用东西堵着了,乖乖等睡醒再出来。”
沈持盈眨眨眼,“因为虎儿属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