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坐起来,盘面对我,柔
的长发散落在
前:“不能吧,欣然,你都多大了,还跟我装?”
“别害羞嘛,我跟你说,我试过...还,爽的。”她咬住下
,像一个引诱者,持续引诱我走进话题陷阱。
我只能低声回答:“没必要聊这个吧。。”
……
我还未回答,咙不受控制地封闭,似被什么堵住。大脑一片空白,耳鸣声从左耳尖锐地贯穿整个脑袋到达右耳。这句话像把锤子,砸开我的肋骨,敲烂肺
,得以窥见最深层见不得光的心脏。
我垂下眼眸,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真要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在我慢慢达不到高后就间接放弃了。因为我无法幻想,我该想着林悠自
吗?当然不行,我认为那是对她的不尊重,更是亵渎。既然我觉得那些随意意淫别人的家伙很恶心,那我就自然也不能这么
。即使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过她的轮廓,都被我强行终止,迅速转移。那我该幻想其ta人吗?也不行啊,我都有喜欢的人了还去想象和ta人
爱?总感觉对不起良心,虽然我们
本还没交往。
她笑出声,伸手戳了下我的手臂。我几乎是立刻就躲开了,随后又涌上强烈的后悔。她会不会发现什么?太怪了吧只是碰一下我,我不应该躲开的,我反应太强烈了。
“要不...我教你?”
我没接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边角。心脏在不断加速动,但已经不是因为这个问题了,而是她的存在。我刚注意到我们居然靠得那么近,近得我能闻到她发间的洗发
味
,和我用的是同一种――当然一样啊她几小时前刚在我家洗完澡!
“欣然,你自过吗?”
“没试过?”她追问,声音中多了戏谑,我多希望这是我的错觉。令人感到难堪的是,我隐隐滋生出了一种可耻的期待。这感觉像是个暴狂,穿着大衣上街与人对话,里面实则全
,一边担心一边兴奋地渴望有人发现。
我完全想不到怎么转移这个话题,脑海早已被她完全入侵,一切感官都逐渐放大。她的眉眼,她的声音,她微笑时嘴角细微的弧度,她眨眼的频率。。
于是我尝试不幻想光动手,结果往往只剩下徒劳的摩和隐隐的疼痛。因此我选择放弃,后面也有几次尝试但都失败而终。只有刚开始几次的无意自
,我顺利成功过。
糟糕的是这家伙并没有退缩,反而越挫越勇。又凑近了我,膝盖碰到了我的。有
电
顺着
直达
。
“欣然,你真没试过?”她突然停下之前的“玩笑”,凝视着我,变得认真。可没等我回答她又笑着说出更让我心惊的话语。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话音落地的同时,理智也开始回笼。想到,就算我的心脏真的被刨出来了,那些念也不是物理存在的。不
她到底要干嘛,起码都不会知晓我对她的真实想法。
爱了吗。而且......
林悠居然笑了一下,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轻松,伸展了上半,仿佛刚才的唐突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也许冷静瞬间回到了她的脑内,她支着下巴看向我:“就好奇嘛。。闺蜜聊聊这些怎么啦,反正不都成年了。”
――她提到物理课代表太多次了吧喂!?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明显感受到我的脸已经烧得说不清程度。她的话语若丝绸,入我的双耳,缠住我的思绪。我想严肃地让她停下来,却被某种力量束缚,无法发出拒绝的声音。
啊?
我愣了一瞬间,突如其来的问题砸碎了卧室的宁静。大脑还想着上个话题时猝不及防这几个字打入脑内,推搡开之前的思考。
当我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时,能感受到自己的脸瞬间提高了几个温度。她知自己在说什么吗?突然说这个又是在。。?
这个问题近似一块石忽然砸进湖面,这个湖面则是我脑子里的水,不过我现在更觉得是她脑子进水了。我不敢看她的脸,只是余光瞥见似乎也同样染上了淡淡红晕。
“你...自过吗?”她又问了一遍,声音更低,我甚至听出了一丝好奇,我宁愿真的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