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顆糖，我沒有叫你拿出來，你是不是打算吃？」

        「跪下吧。」語氣懶懶的，卻壓得人心裡一沉。

        乖乖讀書、沒有偷懶、休息有報備……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

        她猶豫了一秒，牙一咬，照了。

        沈柏川目光垂落，冷聲問：「說吧，今天什麼事該挨打？」

        褲子退下後，他俯檢視了一眼傷口，眉峰微蹙——這狀態還不能動手。

        她努力在腦子裡把今天的事回顧了一遍——

        「這兩樣，」沈柏川往後一靠，像是在等她自報家門，「幾下，你自己說。」

川淡淡的說：「去洗澡。」

        「而且我叫你拿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想裝傻？最後還是我自己伸手拿出來的——記得嗎？」

        說到最後，他角勾起一個幾乎沒有溫度的淺笑，裡面藏著危險意味。

        想到這，她忽然意識到——晚餐後那包也還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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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俞晴咬了咬，聲音小得像蚊子：「忘記吃藥……二十下？然後……秦野的糖……我……我不知……」

        沈柏川先是頷首，算是同意了前面那個數字，隨後語氣冷下來：「不知，就我決定吧。一樣二十。」

        她只能照，乖乖跪好。

        林俞晴回想了一圈，覺得大概只有忘吃藥這件事……

        「忘記吃藥……呃……那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沈柏川已猜到她又忘了，眉頭一皺。

        他端坐在那張審判席上，桌上擺著一把戒尺和平板。

        沈柏川收了心思，動作轉為平穩，替她細細好藥，隨後將褲子提回去。

        林俞晴點頭轉往房間去。

        「起來。」他淡淡吩咐。

        「沒有了……吧？」語尾忍不住帶了點心虛。

        林俞晴重新跪好，還沒抬起頭，就聽沈柏川淡淡開口：「還有嗎？」

        林俞晴心口一緊，但還是乖乖走過去。

        林俞晴剛站直，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見下一句——

        林俞晴心裡猛地一緊，慌得不敢抬頭，只能死死盯著地面。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大，聲音低沉而不容拒絕：「趴上來。」

        他語氣很慢，每一個字都像踩在她心口。

        沈柏川的神色瞬間沉了幾分，目光像刀一樣落在她上。

        她的肩膀微微一顫，低頭小聲回：「好……」

        「去吃。」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拖延的意味。

        她只好立刻起去拿藥，吃完又乖乖跪回到他面前。

        沈柏川不緊不慢地將她的褲子往下退，她一動不敢動，僵直著體任由他動作。

        等她洗完推門出來，預料之中的畫面果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