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看过好几遍，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就大胆地跟着董事长走，顺势而为。”

        几番说法之下，之前中立一派的董事也略有松动，穆介之从容笑：“白总说得也对。这是一次机会，也是一次考验。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没什么能难倒我们的。”

        白亦行歪一歪，冲她妈咪微微笑。

        会议散，成祖的手机响起。

        不久，她耳畔传来撩拨人的沉醉呼，成祖俯耳：“史尔杰的女朋友肯见我们了。”

        白亦行心中喟叹，磨了两个月，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穆介之出会议室前瞧他们两个一眼，交接耳，笑容和煦，好不亲密，她眉心轻蹙，旋即升起一无比厌恶的反感，然后大步离开。

        白亦行拎起包包打算和成祖一起去见史尔杰女朋友，此时，内线电话便响起，穆介之叫她过去说事。

        她挂了电话，成祖问：“怎么了”

        白亦行说：“你先去吧，我待会再来。”

        成祖言又止，点点。

        白亦行刚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白妮正好从里边出来，两人目光相撞，见她面色凝重，白亦行笑着关心：“妮妮姐姐这是怎么了？不舒服么？脸色怎么这么差？不然请半天假回去休息吧。”

        她越是贴周到，细致问候，白妮心里就跟在泥泞上反复踩踏一样，既扭曲又熨帖。

        她躲闪式地回答：“谢谢白总关心，我没事。”

        白亦行笑得温柔：“我们俩还客气，真是。”

        她说完直接进入董事长办公室。

        连门都没有敲。

        她进去之后才恍然想起，神情却没有分毫抱歉，穆介之脸上不好看，倒也没说什么。

        白亦行心思锐，佯装生气：“这岑议员事太不厚，两诓骗现在又装死不作为。还不知睁眼说瞎话让多少人深受其害而不自知，像这种无德无能的人，就应该让全市的人看看他的真面目。彻底断了他的财路才会知我们高盛没那么好欺负。”

        穆介之听了，不声，瞧她两眼，一本正经端起长辈口吻：“胡说八。高盛又不是三教九，这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就行了。姓岑的在新市四通八达，深叶茂，要是轻易被这么点小事吓到，人家这几十年岂不是白干。你呀还是太年轻。”

        白亦行义愤填膺地挽着她的胳膊：“我还不是替您鸣不平，这种人就该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谁知他在背后捞了多少油水，骗完这个骗那个。”

        穆介之摇摇，看她一脸扶不上墙没半点敬畏之心样子，鄙夷又不屑，教导：“牙尖嘴利，逞一时之气再生事端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东家不就讲西家，这点理都不懂。你在外边都学了些什么。”

        她抽开胳膊，正襟危坐去看手中文件，生怕沾染了她的意气用事。白亦行双手空空摆在空气中，不以为意地收回手，子站直，恭敬有礼地竖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