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宋溪扫了他一眼，继续伸手打算夹起较远的鹅肝寿司。

        她定下眼神，语调变得锋利：“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不同意，你会威胁我吗？”

        “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我会通知他们。”他回答得很干脆，“婚礼等你想办的时候就办。”

        “现在还有吗？”她继续问。

        “如果你现在同意和我结婚的话，我可能会爱上你。”

        林晏之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更了。

        “你应该知，交换是等价的。”宋溪慢慢说：“你确实得拿你自己来换。”

        “明天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林晏之抬起眼，目光没有闪躲，只是深了一口气：“我不知。我以前没想过。也许不会……但现在可能会。”他继续补充：“宋溪，我真的很喜欢和你说话，喜欢和你待在一起。我想你一直陪着我。”

        宋溪眨了下眼，忽然笑出声来：

        他说得像是在请求，又像在陈述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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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工作程。”他缓：“提前审文本，现场观看表演，演出后跟踪舆情，出现危机及时理。”

        “先吃饭吧。”她拿起筷子。

        她微微皱眉，继续问：“你父母那边呢？”

新抬和他对视，声音依旧冷静：“这也不关我的事。林先生，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不能说服我，给出非我不可的原因。”

        “你需要加点其他菜吗？想吃其他的话可以继续点。”他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不确定。”林晏之看着她，语气没有一丝动摇：“但你一定离不开我。”

        宋溪目光不移，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她轻声问：“需要婚前协议或财产公证之类的吗？”

        “林晏之，这就是你说的真诚吗？一定要到最后快结束，才说出真实的想法和目的？”

        “你知的，我在你面前底牌不多。”他低，双手在膝上握紧。

        林晏之盯着她的眼睛，上浮起些微发的红意。畅快、舒服。像太阳一样洋洋的对话。

        “看着我，和我说实话。”

        “你这么笃定我也会爱上你？”

        “如果你需要的话。”

        空气再次凝住。

        “你需要把现在所有的演出文稿都发我一份。”

        餐厅内的包厢布景柔和，墙上挂着水墨金边屏风，灯光照起，把两人脚边映出一层朦胧色，桌上的亚麻色桌布上错落地放着许多瓷盘。宋溪夹起一块金枪鱼寿司轻蘸了酱油，然后放进嘴里。

        宋溪眼尾微弯，出一个懒洋洋的笑。

        他抬眼看她，没有作答。

        “我看过你目前所有的演出。”他放下杯子，声音平稳：“表达干净，角度狠，节奏紧，内容踩线但不越界。你是聪明人，不说假话，也知什么时候该说真话，什么时候不把真话说全。”

        “林科长，那可真是麻烦您啦。”

        “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都有。”

        两人对视，场面仿佛静止了。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修长而的眉骨上，轮廓一如既往清晰，却在细节多了一点柔——一张一寸不差的控制者面孔，好像显出了微微的裂。

        “……”

        宋溪没有回应，低快速按了下手表，关掉了录音。

        “我觉得我们可以结束对话了。”

        她顿了一下，脑海里突然响起电视剧甄嬛传的台词：“真心，真心是最要紧的。”

        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都开始涣散联想了。她刚写完三个小时的稿子，接着又高强度的回应，有点累了。

        “以后定稿完的每一篇也要在演出前两天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