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告诉我，没有什么是不正确的。”字音在“不正确”上重重扣响，震得卡卡尼亚连忙摇，可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攀附在她后脖上，隐约的霉菌腐烂味又蔓延。如同习惯的腔发紧，她想走开、想要出去，好闷热。

        毫无疑问只破坏她们多年保持的微妙平衡。

        我的望已摧毁了养父的德期待、妹妹的清白神话、以及我用哲学搭建的非亲生=豁免的空中楼阁。

        写完刚好没墨水，她随意一扔，折成飞不高的纸飞机，径直让其飘到楼下的杂草丛。

        “罪恶比美德更崇高。”

        “自然容忍一切恶行。”

        在一个月的刻意冷淡后，她们第一次接是在医院。

        背后是伊索尔德呼喊，像是杜鹃咳血，蝴蝶枯死。

        不、不，卡卡尼亚，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正视她吧，父亲一死，你无可逃。

        小前提：

        我们的关系是自由意志的纯粹实践，没有玷污理。

        大前提：

        “不，你太绝对了……”脖颈后的手到她的太阳、到她的眼镜架，摘取后，那眩晕感几乎沾满了卡卡尼亚，不停地推开像是群狼的手。羞耻下弯腰双手遮住下，只能背对着。

        结论：

        所有的正救赎此时都是乐观主义的托词，救赎之在哪里？唯有色情才能及神圣世界的狂喜。

        于是，她在杂乱的纸上写出断断续续的字迹：

        我与伊索尔德无基因关联，法律定义为非亲生姐妹。

        十一岁的时候・，她蹲下来，熟练掰开大，在小房间内口交。即使这么多年，她们依然会羞得脸红，小小的伊索尔德抱住她的，溢出的呻当罪恶的箴言。狭窄的甬，苔舐过，生出一丝淫作为奖赏。卡卡尼亚理所当然地为妹妹减轻痛苦，这是姐姐的“义务”，那一巴掌就扇上来，热辣红。

        是的，我们是乱者，而理此刻是插在口的双刃剑――它让我看清罪孽，却无法让我停止渴望。

        大前提：

        “我们永远不分离……我们是爱人，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秘密。”幼女稚的音色仿佛命运的恶意，再一次回，她们在大树下许下诺言。

        乱的德谴责源于血缘关系的生物学绑定。

        或许，卡卡尼亚要在两个月内举办两场葬礼了，她拿着诊断单，不停往病床上半阖眼的人望去。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掩盖住生人的气息。她苦笑一声，在医生宣判死刑前堵住嘴。

        小前提：

        就连将死，也是古希腊雕塑。

        结论：

        门关了。

        “她需要休息。”

        “我的理告诉我，我们可以回到小时候的，姐姐……”下的胀痛无比，还是那么青涩，胡乱在上面留下红痕，感到只一下断断续续的，染上布料。

        ――――（4）

        “医生和你说了……？”

        令人绝望的萧肃。

        父亲的死让悬在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似乎偏移了一分。

        ――――（3）

        我见过爸爸妈妈也是这么的，她说，说的很认真，于是卡卡尼亚也认真脱下子，让小妹妹任意亵玩，只想再见到她的笑容。养父养母和妹妹们，都很少笑。

        乱的本质是对既定理秩序的摧毁。

        这是童年卡卡尼亚的不耻。

        “够了！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我对不起你。”卡卡尼亚倏然站起，抓起眼镜就跑到雨天，黑黢黢的她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那时候我们空白的心灵，不足以被星空窥视。”被炙烤似的，着或剐蹭着那罪恶，只有无尽的火焰在腔内燃烧，她想到很多很多，想到父亲撞破她们情的眼神、伊索尔德在她上求她继续，无数的……在她上砸过。

        “姐姐……！您来了，是您已经原谅我的过错了吗？”憔悴的女人咳嗽不断，如同蜕，周边各种密仪围绕，她就这么蜷缩在被窝中。出一双眼睛。

        “这是注定的，姐姐，不必伤心。”

        窗外的雨滴带着热风浸泡这个世界，这回卡卡尼亚的衣衫了一半。

        伊索尔德恳求她，用尽气力，我们爱

        卡卡尼亚如梗在，缓缓坐在床边，抚摸她的额，一路下到苍白的嘴。肤很冷，因为病态而变得略有些凹凸，失去往日的柔，那腐朽的味彻底掩盖住玫瑰味。

        “色情是生命对死亡的凝视。”

祈祷千万别碰到肉。

        卡卡尼亚对父亲仅剩德义务，父亲只剩下父亲，连一尸都不是。

        新枝的枯萎注定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