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子看着这一幕,想起了现代的兄弟俩。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看到他掏出钱包的举动,明日子立刻插话:“勇作你是弟弟吧?这种时候乖乖让人请客才显得可爱哦!”
“…好歹,先把这两人的关系,稍微改善一点点吧。”她悄悄给自己定下了小目标。只有两个人的话,勇作的气势太强了。但是,虽然尾形一副嫌麻烦的样子,但意外地能够沟通。即使内容是工作上的事情,气氛也比一开始的时候要平稳多了。
勇作最终没坚持付钱。他握着那瓶已经变得温热、瓶凝结水珠的饮料,罕见地在办公室坐下小口喝了起来。他喝得非常专注,像个满足的小男孩,脸上带着真心的笑容,低声自语着:“好喝…很好喝呢。”
勇作立刻开始掏自己的钱包:“这个多少钱?我必须付钱给你!”
他一手拿着文件,目光怔怔地定格在眼前的一幕上:冷寡言的兄长尾形百之助,正略显僵
地坐在椅子上;而明日子站在他
后,双手正专注有力地按压在他兄长的肩膀和背
,那姿态自然又亲昵。兄长那副
紧绷、帽檐低垂、却并未立刻爆发推开她的姿态……是勇作从未想象过能在兄长
上看到的景象。
勇作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立刻明白了话语中的潜台词,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和更深的不安:“啊…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当勇作真的将几枚币递过来时,尾形的肩膀似乎瞬间又绷紧了。他终于微微抬
,目光锐利地扫过那几枚
币,却最终没有看向勇作,而是盯着桌面,语气平淡地开口:
明日子一边解开外套最上面那颗被尾形强地重新帮她扣上、勒得她有点儿憋闷的纽扣,一边看着这一幕,心
五味杂陈。
尾形拗不过他,面无表情地接过,喝了一小口,评价:“好温。”
她的话音刚落,坐在椅子上的尾形眉狠狠地拧了一下。
“…这是‘酒吧’的东西。你在意的话,我反而很难事。” 意思再明白不过。
“这个力度怎么样?舒服点了吗?”明日子一边专注于指下的结,一边偏
问他,手上动作不停,熟练地在
块周围打圈
按压。她小的时候为了给祖母按摩专门学习了指法。
看着勇作慌忙歉的窘迫样子,明日子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要改善这两兄弟的关系,还差得很远啊。
勇作俊秀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连耳都染上红色。“啊!失礼了!非、非常抱歉!你们…请继续!我、我过会儿再来!”说着,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慌忙后退一步,就要带上门。
“勇作少尉!”明日子叫住他,指了指桌上那瓶饮料,“喏,你的在这里!要趁凉喝才好!”她笑得坦然。
“明日子小姐,那批报告书的位置——”勇作的影出现在门口,话音戛然而止。
“不用在意。”尾形闷闷的声音从帽檐下传来,依旧没有抬。
一口冷气,瞬间的动作和声音都不是因为抗拒,而是一种本能的、缓解痛苦后的反应。那力
准无比地嵌入了他因为演习和长期戒备而紧绷的肌肉深
,带来一
钻心的酸麻,随即是……令人意外舒畅的放松感。那
过于舒服的抚
感让他绷紧对抗的肩膀线条瞬间塌陷了一点点。
“因为很好喝,所以哥哥也喝一口吧。”勇作再次热情地递过瓶子。
明日子指了指尾形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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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形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紧绷的在沉默中无言地表达着肯定。他微垂着
,帽檐挡住了大
分表情,
似乎比刚才松懈了一些,但依旧
直着军人习惯的背脊。办公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窗外隐约的
练号声和明日子手指按动肌肉的细微声响。
勇作的目光顺着她的指点落在自己桌上的饮料瓶上,瓶还凝着水珠。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和纯粹的开心:“啊!这个是…”
勇作了然,他拿起那瓶温热的饮料,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却笑得像个得到意外糖果的男孩:“非常感谢!兄长”他声音里充满真诚的感激,对着依旧坐在椅子上、帽檐压得更低的尾形认真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