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垂着。而下面那,像蚌,
地翕动着,粉
得能掐出水来。蜜
,晶莹地挂在
边,你甚至能隔着屏幕闻到那
子又青又涩的香气。
「天呐」高冷富哥舍得打字了。
「我的神,太美了……」沉寂的高等级用也被炸出来,直接送了个黑弥撒,
水瞬间破了十万,平台抽20%。
「可以自己来吗?」
害羞,继续话术,这边给你设置选项了。我指挥。
我哥看到满屏的赞美与疼爱,害羞地低拿按摩棒,犹豫不决地说:“那大家是想看雪野玩上面还是玩下面,还是听宝宝们的,哪个选项选的人多玩哪个。”
双选项投票只能拼钱,五分钟就你追我赶的达到了上面十万,下面十二万,直播间还在源源不断进人,在线两万,最后有富哥被怂恿着问「老婆直说怎么才能两个小妹妹一起玩」
我哥显然被这阵仗吓到了,茫然地看向我的方向。
我笑了,给狗闻闻得了,狗还真想上了。我打字,别看我太明显,冥河可以私下看,你生活很苦很害怕很保守。
瞬间几个冥河,水破了七十万。
最后圈一波直接下播。设置完选项我放下鼠标,拿起凤梨冻开始吃。
“嗯,上开始,”我听到背后他说,“那宝宝们是,想看雪野自己来的时候疯一点呢,还是温柔一点?宝宝们帮帮忙嘛。”
但我哥没有听我的直接下播,他还是在几万双眼睛面前,把大的按摩棒
了进去,自
了几分钟才下播,他没高
很潦草,因为他时不时要用余光瞟我。
我真烦他那样。转着椅子吃冰:“大陆那边的百万主播其实是十万业绩,你是千万主播。”
“谢谢你,”他依旧担惊受怕,笑得讨好,“良琴。”
“我让你下播为什么不下。”
他好像终于等到我问,说得飞快:“我怕,他们找我们麻烦,反正只是糊弄一下,没关系的。”
他嘴角忍不住似的勾起了一抹满足又甜蜜的微笑:“比我想象得好太多,像梦一样,是不是还要给他们发视频。”
胆小鬼。这就是我哥。
我问:“你还想吃他们几个的票吗,想吃就发,从此金盆洗手不发也没事,你想吃吗?”
他点点。
“我回去睡觉了。”有够无言。
他拉住我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帮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