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
光照在她的臉上,透出一
委屈的感覺。
「對不起??」她抽噎著:「我一點也??不乾淨??」
無論她如何哭喊、如何求饒,他們都沒放過她。
最讓她羞憤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濕了。
裴又春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要回想了。」他抱住抖個不停的她,自責不已。
癮症又一次發作,來得兇猛而劇烈。她的
子微微痙攣,
也跟著打顫。
其實那不是夢,而是過往的再現。
憎惡那些下
的觸碰,卻戒不掉對
刺激的需求。回憶裡,唯有近乎麻痹的快感,才能蓋過所有疼痛。
「哥哥??」
「小春?」
當裴又春困惑地眨眼,他已撩起她的睡裙,分開了她併攏的
。
裴千睦說完,便把頭埋向她
間。
裴千睦發現她狀態不對,猜到或許與噩夢有關。
「不、不行??哥哥??」
他一問完,
前嬌小的女孩就微微僵住。
她的睫
因為掛滿淚水,糊得黏連在了一起,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裴千睦吻上她的臉頰,嚐到鹹澀的酸楚。看她哭到咳嗽,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為她拍背順氣。
「小傻瓜。」他歎了口氣,在她
側躺下,順
拉好棉被。「等會妳嫌味
難聞,我也不起來了。」
她有點無措,只能用沒被抓著的那隻腳輕蹭被單。
「怎麼會。」他輕
她的腳拇趾,「不是洗得很乾淨嗎?」
不可能乾淨的。
剛才他說她很乾淨的時候,她的心臟像被掐住了。
「哥、哥哥??」
思忖片刻,他掀開棉被,翻
壓在了她
上。
「小春,看著我。」
「哈嗯??嗚??」她一下就出了汗,雙
開闔著
氣。
「妳很乾淨。」
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講不出口。
「
了什麼噩夢?」
講不出,夢見自己被綁在一張木椅上,全
光
著,任人玩弄。
他的體溫一點一點地滲入她的
膚,她沒多久就
和起來。
「不會的。」她緩緩靠向他。
裴千睦發現裴又春的手腳都很涼,於是一手將她攬進懷裡,另一手則裹起她的小手,溫柔地摩挲。
感覺她的手沒那麼冰了,他又去撈她的腳。
「唔??腳很髒。」
裴又春剛想把腳往後縮,就遭他穩穩握住。
那一瞬,他理解了她哭泣的真正原因。
裴又春的呼
亂了,心
也逐漸變快。從指尖開始刺痛,接著是各個關節,再蔓延至全
。
即使隔著一層棉布,她仍清晰地感受到,他在
她。
直到內褲底
被他弄得濕透,他才替她脫了下來。
「我??」
這樣的她,不可能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