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从那一点炸开，窜遍全。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又赶紧咬住下。

        “小雨……”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渴望与压抑的颤抖，“就隔着衣服……让我……感受一下你，好不好？我保证不乱动。”

        他怎么会知？！

        一种更奇怪的情绪，代替了愤怒和羞耻。

        而我呢？

        我们都是演员，也都是观众。

        这声音却像是刺激到了陈浩。他的吻再次落下来，带着掠夺的急切，而手下按的力，也微微加重。

        他不是在模仿，他是在……“点播”！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语气近乎哀求，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又执拗的神情。联想到最近对他的“冷落”和直播带来的愧疚，我的心了一下。

        可是……为什么……我的，在这种荒谬的认知下，竟然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悖德的兴奋？

不见底。

        是男友的占有？还是一种……更扭曲的参与感？

        这太荒谬了！太变态了！

        楼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重的呼声，和布料摩发出的细微声响。

        他看过我的直播！

        我偶尔在深夜，被直播撩起的望无法平息时，会偷偷地自我安……他怎么可能知？！

        隔着牛仔，我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坚的轮廓。

        他看着我在屏幕前为别人表演，然后在现实中，要求我重现那些表演，甚至……更甚？

        我竟然……在宿舍楼下，被男朋友这样爱抚着私密……而就在几小时前，我还在直播间里，对着几百个陌生男人，着类似撩拨的动作……

        他果然知。

        我抓着他手腕的力，不自觉地松了。

        当他最终在我手中释放，浑脱力地靠在我上时，我听到他在我耳边，用气音轻轻说：

        所以他知我声音的变化，知我会在镜前抚摸自己，知我被礼物和留言刺激时，会不自觉地出情动的神态……

        感受到我的默许，陈浩的呼明显重了几分。他的手没有再试图深入，只是掌心紧紧贴着那片柔的三角区，隔着内和裙子的布料，缓慢地、带着极大克制地按着。

        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我们完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无声的共谋。

        “小雨……你直播的时候……更感。”

        如果他知……如果他一直在看……那他现在的行为，算什么？

        陈浩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痛苦的喟叹，闭上眼睛，仰靠在墙上，任由我动作。

        除非……

        但当我抬起，对上他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眼睛时――那里有望，有紧张，有期待，甚至还有一丝……近乎疯狂的、享受这种局面的兴奋？

        轰――！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

        巨大的羞辱感和一种被彻底窥视、无遁形的恐惧感瞬间淹没了我。我想抽回手，想给他一巴掌，想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的……

        而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涌上心的，竟然不是愤怒，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破罐子破摔的轻松感。

        他享受的，是“林小雨的男朋友”这个份，与“小雨淅淅直播间观众”这个份，在我上重叠带来的、禁忌的刺激。

        我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没有抽离，反而在他鼓励（或是哀求）的目光下，隔着子，生涩地、缓慢地，上下移动起来。

        他享受的，或许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

        他拉着我的手，引向他早已紧绷的裆。

        这认知让我浑战栗，几乎站立不稳。

        所以他那晚会说出那样的话，所以他现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浩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反应，他停了下来，深深地看着我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睛。然后，他了一件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事。

        到嘴边的质问，突然卡住了。

        羞耻、快感、背叛（对谁？对自己？还是对直播间那些观众？）、以及一种被现实和虚拟同时渴望的奇异满足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大脑。

        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我。

        我享受着直播时被众人渴望的虚荣，也享受着现实中男友因这种“被共享”的望而更加沉迷于我的、扭曲的掌控感。

        也许……只是隔着衣服……应该……没关系吧？

        我看着他沉浸其中的表情，看着这个平日里阳光开朗的男朋友，此刻在我手下因为这种近乎“角色扮演”的亲热而情动不已。

        “小雨……”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帮我……就像……就像你有时候，自己弄那样……”

        我忽然明白了。

        他不仅看过，他甚至可能……一直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