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孟王氏的关注点已不再是沈瑄的求亲，而是孟清和的。

叹息一声，孟王氏又能如何？压着孟清和成亲，她自认不到。两个孙女招婿不是不可，从族中过继也是办法。可答应沈瑄，到底还是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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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也一样。”

“儿啊，可还留下了其他的病？”孟王氏的语气中满是担忧。

“娘怎么舍得打你，”孟王氏拉着孟清和，“若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如何会去从军，又如何会这样？娘只怨自己无用，拖累了你！”

“娘，儿子曾在边受过军棍。”孟清和咬牙，艰难说，“自那以后，便……也请大夫看过了，实在无法。儿子不想让娘伤心，可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了旁人。”

“娘，请成全儿子。”

难？还是因为他的官位才让儿子无法开口拒绝？

孟王氏脸色骤变，忙拉起孟清和，用力拍了两下，哽咽：“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为娘说？你这是要剜了娘的心啊！”

孟王氏哭得伤心，厢房里的孟许氏和孟张氏也忍不住垂泪。原来竟有如此内情，小叔现今风光，当初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受了多罪！都是她们的拖累！

“娘，是儿子不好，您打儿子吧！”

“伯母所言甚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自当慎重。”说着，沈瑄从怀中取出一张庚帖，双手奉上，“这是晚辈庚帖，时间仓促，未能请得冰人，伯母见谅。”

“娘，我记得了。”

事已至此，早晚有这么一天，不如一次解决的好。他喜欢男人，自然对女人不行。既不能真心相待，勉强娶妻不是害人一生？

一个谎言，就算带着善意也终究是谎言。

“娘，给儿子诊治的是皇出来的御医，自不会留下病。”

孟清和一脸沉重，“娘，儿子真的……不行。”

“不行？”孟王氏先是不解，片刻之后终于了悟，脸色顿时发白，“儿啊，莫要骗为娘。”

“三姐，你记住娘的话，将来一定要孝敬十二叔，否则娘第一个不认你！”

想到这里，孟王氏的脸色变了。

“娘，便是不同沈指挥结发，儿子也不会成亲。儿子是这样，再成亲就是害了旁人，请娘谅儿子。”

“儿子，你容娘再想想。”孟王氏干眼泪，放开孟清和，对沈瑄说，“沈指挥，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请容民妇想一想。”

“儿啊，你这到底是为何？”

孟清和心中有愧，扶着孟王氏，好言安，总算让孟王氏收起了眼泪。

孟王氏仍是不信，几番询问，孟清和一口咬定，却也无法。

沈指挥相貌清风朗月，格却不是那么阳春白雪。同睡一榻这么长时间，虽然还算清白，可该碰的也是碰过了。

气氛又陷入了僵持，孟清和看看沈瑄，再看看孟王氏，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

“娘，”孟清和用力掐了一下大，眼圈发红，“儿子、儿子不行。”

不行？他是不信的。

沈瑄没想过孟清和会出这样的“秘辛”。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