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将她翻过面按在墙上，掀开裙摆，急着解开腰就要入她。

        是记恨。

        “你疯了？真要？”她压着嗓音问。

        上的礼裙早已形同虚设，手指自颈至腰，畅行无阻地游移、爱抚，捧雪堆似的将她拢在掌中，吻痕梅花般落于肩后。她向高探出手，手立就被更高的影子覆住。他半握着她，继而十指相扣，锁断她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又是这样。他想要的时候就要，本不问她的心意。

        一电梯才从她们这层经过，其余的都要等许久。

        两个人又像逃难似的，奔往走廊近的卫生间。

        这个心狭隘的男人还在嫉妒，嫉妒一些本就莫须有的东西――她跟别的男人跑走。哪有这样的男人？又要跑到哪里去？简直教人弄不清，他究竟是爱她，还是爱嫉妒。明明都已将她彻底占有了，还觉得远远不够。

        他解开一颗衬衫扣，咬住她的后颈得更狠。

开叉高高掀起，桃子似的大半个落在他手中，暗暗抓紧。戒指的冷感嵌进肉里。

        “才几天不，又变得好感。”

        前戏不足，姿势也不对，才进去一点，她就已痛得不行。

        他偏在她耳畔轻笑，气息如游丝般自耳爬入，在内结胎孵化，终于长成蚁群，四啃噬，也蚀了心。

        这一层全是宴会厅，每个宴会厅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走廊这几乎无人光顾，一进去便是冲鼻的檀香。他推着她走进一单间，将门反锁，轻车熟路。

        物的端还在深撞得蛮横。酥麻一浪一浪地翻涌，她就要在洪水里死掉，像一张废纸，被他握着皱、失力，只两条孤孱的张着，开阴，任他弄。

        她从他覆着的手上看了眼表。距离她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惊惧之感长虹似的贯过脊背，她像只抱乱窜的小仓鼠，将子缩成一团。他在里面微微地动，尚算收敛，着阴的手指却时不时地用力，教她麻得浑发颤。

        抽插愈发变重，蜜水混着彼此的下，藕断丝连。她也有些感觉到了，就像浸在一片绵绵的雨意里，感官迟钝了，浑淋淋的，都在化。

        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捶着他的肩瑟缩成一团，气急败坏：“你敢在这里要，我再也不理你了。”

        外面依稀传来自来水的嘈嘈声，听不真确。他将手指插在她嘴里，起耳朵挑逗，“你喜欢偷情？今天好像比在家里更有感觉。水都把我浸了，你摸摸看。”

        她当然会记得，记得他今日怎样毫无尊严地折辱自己，在厕所里，让她小心翼翼的周全面全化为乌有。

        “我恨你。”

        闻言，他停下来，牵起她的手找新的地方。

        “这样你总不会忘了我吧。”

        他猛地往花心撞了一下，并挥掌扇她的屁。白皙的肉顿时落上掌印，可怜地抖动不止。

        “为什么不说话？”她抵死不从，一路逃到另一边的角落，眼看着就要将锁打开，又被他丢回原。

        他挽着她的手向下，摸到阴透的，更底下的袋，而后再回上来，教她弄自己的阴，仔细搜寻感点。或是合着的边缘，将手指也送进里。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各自错落地出入，或深或浅地磨。她合不上他的节奏，时不时就夹得太紧，要彼此都受罪。后来干脆一动不动地趴着。他掐着她的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弄。

        他很享受这场毫无悬念的狩猎，极其耐心地靠近，给她最后一点会被善待的遐想，却在碰她的那一刻又转得暴戾，不容商量地占有。

        狭窄的空间，悠长的人影，她缩在角落，被他拥着，更显得形小。

        她们爱还没有这么安静过，安静得能听清所有肉交合的细节。她委屈得想哭，想要抗诉，想比平时更不顾一切地大叫。但他不许她哭，更不许她叫，从后抱紧她的子，一只手来回玩着两边，在她发出声音以前，就将大张的嘴死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