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她不受控制地大叫一声。

        “又高了？”

        他像是终于恢复理智，没有再制着她，反而逐渐停下，从里抽。就像在家里，她把水、把他的弄得到都是的时候，他无奈而溺地望她。

        俗言夫妻床打架床尾和，此时的二人终于没那么冲的火药味。

        她疑惑问：“不继续了？”

        他摇，“以前每次都让你爽了，事后就翻脸不认人，脾气还越来越拗。”

        她扑在他上一顿揪打。

        “还想要吗？”他吊着她，故意套话问。

        “不要了。”她嘴。

        她来到洗手台的镜前补妆，这才瞧见，膏残余一半的样子很是狼狈。今日初见凛的那会，她全然忘了补妆，也是这副模样。倒是他很有经验，从楼梯间里出来，就用纸巾将嘴边的红了。

        凛在电梯里几次三番地看钤，却不敢与她对视，正是因为看出了异样？

        想到这点，心猛地加快起来。

        但愿只是想多了。哪有人会平白无故关注这种细节？她一再深呼，暗劝自己保持冷静。

        可对方是凛，她或许心中早就有这种怀疑，今日之见，更让她确信了。

        动作因慌乱迟疑起来。她心理建设了好久，才能当成无事发生，回到席上去面对凛。

        路上，钤问她为什么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她也不敢直说，只借口说先前得太折腾，现在累了。

        她也不敢看他。

        他取出自己的手机，看到有未接电话。

        她抬起，正好瞧见凛迎面走出来。

        两人的小指还勾在一起。

        杳顿时愣在原地。

        钤看出她慌了，双手搭上肩为她定神，柔声：“我去接个电话，上回来。”

        她勉强保持神色不变，却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

        凛望着他走远，才别有深意地说：“你们和好了啊。”

        这是一定看出了什么。

        但杳摸不准她看出多少，装傻：“不是一直都这样嘛。”

        “反正他也只是对你说些没法兑现的甜言蜜语，哄骗你上床吧。”凛沉下脸，不再掩饰愤恨与敌意。

        “你在说什么东西？不要信口雌黄。”

        话挑开了，她反而再无顾忌，平生第一次用气势去压人。话出口后恍然发觉，这话和这事，都很像是钤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