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他认真想了想，“既然是嫖娼不是出轨，那他还没有想放弃这段婚姻。”

自甘堕落的愉悦。

        他的脾

        当他细细解释出来，杳才发现自己对男人的想法毫不关心。但刚才那句话，的确是她在问男人怎么想？她好像只是想听他承认，这是错的。

        “倒也……”

        杳将行李递过去，而他竟放在前座，自己跟着她坐进后排。

        “你没生病。”他捧起她的脸，不留情面地拆穿。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杳恍然回神，忽然感到现实的一切都很陌生。她警惕地望向他，问，“你要干什么？”

        到时候，如果有医学或魔术的办法把他的鸡巴移给她就更好了。世人共所崇拜的大爹，阳，菲勒斯，终于会被她们父子当成聊胜于无的玩物，从遮遮掩掩的神坛之上跌至尘土。

        “嫖娼。”杳心神不宁地岔开话题，“我刚才本来想问，你对他去嫖的事情怎么看。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雪松气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弥漫得无不在，甜腻齁人。音乐的碟正好播到《有时寂寞》，半醉的萨克斯和着慵懒的语声，一句“热吻不担保高兴”，他闭上眼倾近，将作吻，她却正好将他的手臂拂开。扑了个空。交缠的手反拉扯更紧。他又借势探过来扯她的衣服，大片肌肤曝在路灯的淡光底下，苍白的光晕浮现于肩，像一只朦胧的小桂冠。

        她假怒推他的脸，他却用劲抵回来，俯在她前，一口咬住红的突起。整团白玉盈满他的手掌，又从指间溢出。青春期生长的胀痛像江南的下雨天形影不离，房就在的空气里悄然长成。痛感让意暂时散去，回过神来，却反似烈的酒劲漫入骨髓。

        他脱掉她的球鞋与长，吻一半落在内腰的丝，一半咬在盆骨边缘。很快下半只剩两只白棉袜，一只还套至脚踝，一只仅挂住半只脚。他忽然问她，内腰边的丝带蝴蝶什么用，依然没问她愿不愿意。

        “真正生病了会说哪里不舒服，而不是‘生病了’。”

        “嫖不是出轨？”

        “你不会想在这……”

        她用另一条手臂挡住他进犯的攻势，“你怎么看出来的？”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了很远的路。学校本就建在广阔的庄园附近，街冷清。停车的地方更是荒芜，举目望得见茫茫的田野。叶只有在风中翻涌时才出绿的一面，的确像浪。

        “东西给我吧。”他对她。

        听他急得吐出鄙之语，阴霾又一扫而空，她不禁笑出来。他想说的意思她听懂了，他觉得不住下半的男人都是傻，所以他不那样。但好像他口中的字眼一组合，又生出其他古怪的意思。

        他也坐后面，谁来开车？

        车震。想必他将车停在这里，就已经是早有预谋，也没问一句她的心意，她也有可能不答应。

        而且听他说来，嫖比出轨不严重。但她好像能原谅他出轨，他爱过别人，却不能接受他嫖，一点都不能。尖锐的话题教人不安，她有点生气，又后悔明知男人和女人注定有不能相同的生命验，还故意跟他聊这些。

        “结果也是。”他接受纠正，“我刚才是想说，从动机来讲，嫖娼是钱色交易，交易结束关系也结束。因为动心而出轨，事情复杂得多。”

        “那样的时候，你会告诉我吗？”她最后问。

        察觉她的迟疑，他为她拢起校服，停下来问：“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恐惧。刚才的念已经让现在的她倍感陌生，回想起来，竟像偷窥了另一个人的脑子。

        反过来讲，如果男人没有了他的鸡巴，好像的确会被认为失去了当男人的资格。如果她有一鸡巴，她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她会他，像个男人那样——好像也是迟早的事。如果她们爱不知节制，等现在能玩的花样玩遍，就会迫不及待开发这种新方式。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反而赌气说：“你不行。”

        他深一口气，：“男人是一定要靠鸡巴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