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让他停下吗?
但他没有给她犹豫的功夫,继续:耳下是
感带?上次在车里,看你的反应就知
了。这样摸会有感觉?
就算他这样说,那里也不应该有感觉的。式耳机的笼罩模糊了感官的界限。颈后果然像被什么东西轻挠着,手不自觉地摸上去,
为冰凉的
感轻颤。
可以咬吗?
不……
一出口小钟便后悔。
她好像明白这个游戏怎么玩了。想要制服他,只有比他更氓,反正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
。
即便如此,放不开还是放不开。他在一瞬间就能想出的场景代入其中,可她却脑袋空空,晃一晃哐啷响,终于只是
拒还迎地咬紧嘴
,
合
:轻点。
他笑了,你在床上倒是与平日判若两人。
说得好像她们真的在一样。
小钟醒悟过来,他说这些是在占她便宜,于是颇不服气地反问:哪里不一样?
你自己想。
厚的呼
声此起彼伏,交叠在阴影落下的墙角。
衣服,脱了?他探问。
她却将自己抱紧。
大钟似料到她不会照,又问:还要我来动手?
她不情不愿揪住裙摆,终于磨磨蹭蹭地脱下。
真乖。很漂亮,像是画上的雪山一样。不必用手挡着,慢慢的。你看,都快捧不住了。可以种草莓吗?放心,不会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
那也不可以。她。
他的节奏没有中断:只是轻轻一碰,就变得好。
她不敢相信地试了试,顿时恼得喝止:不许再说。
他深一口气,
:你
上的味
……像阳光。真想把你整夜都抱在怀里,明天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清晨是不是该一时兴起来一发?你要是敢赖床,那就只好任我欺负。像小狗狗一样趴着让我
,怎么样?
你才要小心被我骑。老男人,我可不会因为你不行就放过你。
哦?先认输的人汪汪叫?
我不是狗,为什么叫?
这么快就知自己要输,倒还算有自知之明。原谅你。
你真自以为是,我才不脱。
可是你了,小狐狸,你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