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时候用力你,
得你叫。——这样不行吗?还是会疼?难受?她模棱两可地应声。
你摇起来的样子可不是那么说的。再过来点,吻我。继续。不会把我弄坏的。可以再深一点了吗?我想要。慢慢来。得真好,全
吃下去了。为什么要说不会呢?你本来很聪明的。
话语描绘出未曾知晓的世界,震撼也是前所未有。少女口干燥,神经绷紧,全
的感官被他支
,似一整片落花皆碾作尘泥。小红豆倔强地
着,带着几分不知羞的天真。她简直要被气死了,极力想将它按下去,但
不到。情
泛滥宛似溺水,她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淹没,自以为在上浮,其实是
水越涨越高。
承认望没什么可羞的,我也想被你需要,小钟。
小钟,叫给我听。
细弱的声,不是想象中充满力量的吼叫。小钟本来也不是狂放的野兽派,像她希望别人以为的那样。真实的她更细小,也更温柔。只是这样太容易受伤,她不得不扮出气呼呼、不好惹的样子。
现在不需要了。这才是她本来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像泉水时断时续地溢出来,有点点痛,也压抑了太久。犹豫、笨拙的讨好,与她吻他时如出一辙。
她一无所有,却以所有的自己爱他。
在过往的人生里,大钟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严格意义上的无神论者,不信奉任何超越的绝对价值。但在此刻,在还有几个月就要三十岁的时节,他感觉到了不可违抗的宿命,爱。
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她又问了一遍。
想干烂你,想要你生生世世,只属于我。
结束以后很久,两人都没有挂断电话。
重新裹好被子躺下,小钟先往电话里“喵”了一声。
“谢谢,我爱你。”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格外甜蜜。
她浑酥起鸡
疙瘩,“这是什么?好肉麻。哪有你这样事后随便说爱人的?”
“我没有随便。”大钟。
小钟在床上翻了两回,又躁动着
到飘窗上盘坐。
“喵喵,我睡不着,才给你打电话的。本想装作没看见,但果然还是很想你。”
像认错,也似撒的求饶。她不知
,光是这一句话,就几乎让他重新点燃。
大钟故意学她的语调,:“不原谅你。”
“你喝了酒?”
“一口而已,很明显吗?”
话虽如此,大钟又倒了酒,她听见水声了。
“那个……我……我能不能过来找你?”小钟问。
“不好,太晚了。”他拒绝。
“我想……来。”
“等我们完天都亮了,还是好好歇着吧。”
她沮丧地扑回床,“那你陪我说话。”
大钟随口想出句话,:“你的眼罩还在我这。”
“哦。”小钟发觉不对,态度忽变,“为什么突然眼罩?不会是你……刚刚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