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话出口，小钟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是拐弯抹角骂自己的主意太笨。

        他偏还继续吐槽：“‘丫’什么的，你的品味简直像四五十的油腻大叔。”

        “你以为自己三十就不是大叔？五十步笑百步。”

        “哦？你对我的趣味不满意？”他顺手勾挠她的下巴。

        少女红着脸抱住自己，唯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凶，“不许吃豆腐。赔钱，小钟可是很贵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给钱就能摸？你想要多少？”他打开手机，似真的打算转账。

        小钟迟疑着低下，下意识揪住小狗帽，却发现空空如也，只好弱弱：“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他的话又让她想起昨夜的电话。明明说好是他对着她，到来却像是她被他调戏了一顿。他都已经在想象用不同的姿势她，怎么还能面不改色地闲聊，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像今天也不该来办公室的。他故意在电话里提醒，可不就是勾引她？现在又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她当然知是玩笑，可是玩笑以外，他明知她想离开家，离开家必须有钱。谁知是不是也有几分故意。

        “对不起。”他将她的手捧至边，住轻指腹。她也情不自禁地抚了抚他的下，恍然抬，却看见他满是痴迷的眼神。

        他开始演了，还是不再演了？

        “反正教师也没什么钱吧。”

        大钟不说话，吻向更深的掌心，再是手腕。

        少女被扰得心难耐，一把将他按住，倾上压，怒问：“你到底想干嘛？”

        但她的烦躁像打在棉花上。他只柔声：“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来找我吧。就算你只是想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你已经不再是我的老师了。”她。

        “是啊，不再是了。”微凉的手上她发的脸。他坚定地又一遍：“来找我吧。”

        这就是他的答案，充满无奈与克制、不由己又情不自禁的答案。

        在那份断然的决心面前，似乎怎样的回复都显多余。

        但她还没有完全相信。

        “为什么早上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他被问得一愣，“你在等吗？”

        “抱歉，我怕吵到你没出声。你醒了跟我说吧。”

        “还想有下次？”

        下次她才不陪他玩打电话的羞耻play。

        他迟疑着缓缓开口，“我还以为在你心里……”

        但她没有让他继续说废话，俯下亲吻。交换的气息，似一片雾缓缓弥漫，一滴墨化开在水里。

        情愫的升温找回夏末余韵，等待她们的是一场倾盆暴雨。水会溅衣不蔽之，从解开袖口的手臂，衣料拉扯的腰际，再到锁不住丰硕的前。垂涎像缠绕的蛛丝结入半张的檀口。

        她祈求着更深的癫狂与沦陷，分跨在他的两侧，丝带系成一个项圈套在他颈间。

        “吧。反正下午没人会来。”说着，她从下往上解衬衣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