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挖nong1jing1话本结束
数场激烈欢爱下来,窗外雨势渐弱,却仍绵绵不绝。
厢房内,沈持盈tanruan在青砖地面上,浑shen酸ruan无力,雪肤上布满欢爱后的红痕,像极被暴雨摧残过的牡丹。
桓靳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净房。
里tou摆着两个半人高的柏木浴盆,热水方才内侍从偏门抬进来的,此刻仍冒着热腾腾的水雾。
沈持盈足尖刚chu2水面便颤了颤,哽咽着呢喃:“tang…”
“别动,”桓靳低哑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yu,单手箍住她shen子,让她双脚踩稳木盆的边沿。
另只手则拨开她tui心红zhong的肉chun,两指并拢插进shiruan花xue,yu将甬dao里的浊白nong1jing1抠挖出来。
“嗯唔…”沈持盈仰着纤颈chuan息,脚背绷成弯月,双tui不自觉夹紧。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太过灵活,时而弯曲刮蹭min感的xue肉,时而抽插戳弄,将内里jing1ye一点点引出来。
沈持盈咬chunhan泪,偷偷瞟向正专注为她清理的男人,心底却翻涌着几分恼意——
先前她还满心欢喜,以为他终是松了口,肯让她再诞皇嗣,直到后来才知晓,他竟早暗中命太医院研制了对她shen子无害的避子香!
她ti质本就不易受孕,如今有了这避子香,他便愈发毫无顾忌。
念及此chu1,沈持盈眸光闪了闪。
待熬过今日回gong,她定要悄悄让人换掉那所谓的“无害避子香”!
清洗妥当后,桓靳熟稔地用柔ruan棉巾将她裹紧,打横抱起,缓步走向里间的架子床。
两人相拥着温存,沈持盈依偎在他怀中,听着窗外渐渐减弱的雨声。
鼻尖萦绕着男人shen上龙涎香与情事后气息交织的味dao,竟比安神香更让她安心。
桓靳则将下颌抵在她的发ding,缓缓阖上眼眸养神,厢房内一时只剩彼此轻浅的呼xi声。
待怀中人呼xi渐趋平稳,他才不紧不慢起shen,披好外衣,推门而出。
雨后的山间雾气弥漫,他独自沿着青石小径走到静法寺大门前。
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晨雾缭绕的山脚下,隐约能望见那chu1青瓦小院。
山风拂面,携着雨后独有的清新草木气,桓靳负手而立,chun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讽,玄色衣袍被风掀起,猎猎作响。
昔年父皇费尽心机,终究没能如愿改立赵氏为后。
若父皇在天有灵,知晓如今的皇后,正是赵氏的外孙女,也不知作何感想?
良久,亲卫才敢轻手轻脚上前,低声禀报:“启禀圣上,已至卯时二刻。”
桓靳低低“唔”了一声,随即收回目光,转shen时,脸上已恢复往日的冷峻沉凝。
沈持盈再次醒来时,已是辰时末。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锦被上,nuanrongrong的一片。
她迷迷糊糊地往shen旁一摸,被褥却是冰凉的,瞬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陛下?”她猛地坐起shen,环顾空dangdang的厢房,哪还有半分男人的踪影?
沈持盈心tou骤然一沉,连外衫都顾不上披,赤着脚就往门外冲。
“娘娘!”守在门外的翡翠见状,慌忙上前拦住她,“您这是要去哪儿?”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