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找。

        “亏你还是什么二少爷，之前装什么高涵养，每天一张口就是下话，无耻！低俗！”

        湛津了两下柔腮帮，又问：“之前还迷糊，现在就知了，难在偷偷看我洗澡吗？”

        这样的胆大，倒好像他们刚在一起时的模样，那会儿聆泠认为他是男朋友，现在……

        “氓！”

        —

        湛津柔着眉眼，依然是温和的模样，可聆泠眉却已开始紧皱，“你是在自残吗？”

        数落没说完，突然被男人拥住，高高大大的人就那么脆弱又强势地将女孩整个锁在自己怀中，明明之前还能淡然地反驳湛渡说“没有”，现在却只能深呼，疲惫地埋进颈窝：“所以宝贝，你别再离开我了。”

        男人并不反对，只是靠着墙角笑。

        湛津亲她一下，又亲眉一下，仗着姿势的便利把人弄得眼睛鼻子全皱一块儿去了，才开口：“在我上，要来搜吗？”

        尼古丁的气息还在鼻间萦绕，明明是很讨厌的味，聆泠却在片刻后拥了回去，轻轻环抱。

        糟糕，怎么还颤抖了。

        湛津慢慢靠近，边走边解袖口，聆泠对他这个动作有很高的锐度，下意识就领悟到他的意图，努力往后退却只能抵着床，眼睁睁看男人越走越近，制止：“别……别过来了啊……”

        他得问问。

        “你是脑子有病吗？为什么要这样幼稚的事？你不是右手本来就有伤吗……”

        聆泠当着湛津的面扔掉那困的香。

        以为是挑衅，小猫要炸，又爬到床上一脑翻出柜子里的熏香，一并丢掉。

        聆泠猛一把推开他，经过今晚后她胆子明显大了不少，边往外爬，边口不择言，什么之前用来腹诽过湛津的话都往外说，逃跑得慌张，也没注意到自己下除了内外一丝不挂。

        眼里的世界颠倒，天花板下男人慢步走来，宽肩在黑衣映衬下显得更加结实，他跟着半俯撑在床上，对视：“没有了。”

        “你耍我呢？”聆泠瞪眼，抿了抿，“在哪儿？”

        湛津眸色渐深，看她屁摇得欢快，女孩已经爬到床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拿着枕当盾牌，柳眉倒竖：“你还去国外留学呢，我看学的都是下三滥！”

        “才没有！”聆泠大声反驳，想到缘由又不可抑制地低声，有些难过，“我闻到血腥味了。”

        谁让你反问了？

        她就这样用着一副颤音断断续续说话，而湛津不徐不疾，已经单膝跪上床。

        “你昨晚抱我的时候，很重的血腥味。”

        没有回答，她认定是这样。

        聆泠没问他上哪儿弄到的这些东西，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最后拆家似的找了一遍发现再没有可疑物品后，气吁吁倒在床上，斜着眼：“还有吗？”

        湛津还是无所谓。

他没反驳，只是膛震颤两下，聆泠知他是在笑，掐了两下劲腰，才听他回答：“你怎么知我手上有伤？”

        扔掉香烟、打火机，最后翻出那曾抹在阴上让她“舒服到不行”的情药，小猫的耳朵从刚才起就没恢复过正常，现下更是发，扔东西的力都变大。

        这种东西有钱就能买到，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湛津挑挑眉，无所谓。

        他似是想了会儿，又：“可能还有。”

        女孩半信半疑：“真的？”

        聆泠鼓起脸。